,而且感覺他真是喜歡你的字。”
黃元說:“寫字嘛,說來就來,沒問題啦。”但緊接著又說,“不過得喝完酒,不喝酒寫字是糟蹋行情。”
張強說:“聽清楚了,是糟蹋行情不是糟蹋藝術。”
黃元說:“行情就是行情,藝術就是藝術,這兩者怎麼能扯到一塊兒?行情就是讓你做起來像人,藝術就是讓你做起來像鬼。成為,你懂不懂這個?”
我說:“不懂。”
“你是學工的?”黃元問我,我點點頭。他便說,“學工的能成仙,學文的就不行,要麼是鬼,要麼是妖精,就是成不了仙。知道為什麼嗎?”他在問張強,張強搖搖頭。黃元繼續說,“原因很簡單,學文的荷爾蒙太發達。”
張強說不懂,阿彌也說不懂,我也繼續搖頭。黃元便顯出一幅很沮喪的樣子:“喝酒,來,喝酒,這些荷爾蒙氾濫的人。”
我說:“黃老師,我今晚耗在這兒了,你不寫不行。”
“多大的事兒呀,沒問題。先喝酒。”
這裡面好象只有我和一位叫吳子云的女孩是新來的,所以我不時地和她交換目光,最初她只是和我目光輕輕一碰,後來的就開始大膽地糾纏,漸漸地,我們之間好象有了一種交流:“挺喜歡你的。”“我也挺喜歡你。”她屬於那種在任何場景中都睜著大大的眼睛認真攝取每一條現場資訊的女孩子,但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翻騰著怎麼樣的漣漪。她沒有李婭漂亮,也沒有李婭那噴薄欲出的身材,但比李婭清爽,細眉細眼,皮白唇紅,不顯山不露水,可含蓄的衣裝下掩藏的其實是波峰浪穀風情盪漾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