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取得光輝勝利的戰例,給學員講十六字訣。許多學員足參加過戰鬥的,經劉伯承理論上加以概括、分析和說明,不僅提高了學術水平,而且提高了勝利信心。
在3個半月的學習期間。制式教練只教兩星期,每次3小時,總共31小時;而夜間戰鬥教練卻用了102個小時,演習10多次,學員的戰術水平有明顯的提高。諸如進攻的幾個階段,防禦的縱深配備,追擊退卻的要領,以及偵察警戒的重要,用何種手段才能達成偵察任務,怎樣佈置警戒才算周密等等,都能夠應用戰術原則。
對於政治教育,劉伯承作為政治委員也是十分重視的,他提出了“三化八點”的政治綱要,即要在“軍事化”、“國際化”、“蘇維埃化”的三個日標下,對學員及工作人員進行八個方面的政治教育:階級覺悟教育、黨的領導教育、階級關係教育、紅軍宗旨教育、紀律與艱苦奮鬥教育、革命理想教育、群眾工作教育、革命性質與國際主義教育。這“三化八點”教育,是符合當時幹部思想修養要求的,在實際工作中也是行之有效的。紅校第二期工作總結中稱它是“時時灌輸在全部政治教育的實施中的,這一方面也得到了較大的效果”。
政治教育佔紅軍學校全部課程的十分之四。政治課計有八門:帝國主義與中國;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階級鬥爭;土地問題;紅軍問題;蘇維埃問題;政治工作;武裝擁護蘇聯。政治連因是培養政治工作幹部的,軍政教育比例為倒四六,即軍事佔十分之四,政治佔十分之六,在課程上增學:黨的建設;社會形態發展史;黨史;國際材料講演等課程。
文化工作是政治工作的組成部分。儘管紅軍處在艱苦的戰爭環境中,紅校的文化工作仍是非常活躍的,到處歌聲嘹亮,朝氣蓬勃。俱樂部成為課外活動的中心地。從上海來的文化人崔音波、石聯星、趙品山等主持這方面的工作,留蘇的危拱之、李伯釗等,也都是文化工作的“裡手”,他們做了很多的工作,起了很好的作用。每兩週舉辦一次文娛晚會,由趙品山領導的話劇團演出節目。李伯釗還給大家跳過烏克蘭舞。籃球比賽也經常進行。那時條件艱苦到連籃球都買不到,籃球破了,修修補補接著打。補丁多了球變成了“加重”式的,但照樣競賽激烈,鼓掌聲、喝彩聲不斷。各連都有列寧室,每週出1次牆報,發動大家寫稿,又學政治,又學文化。10個單位在3個多月的時間裡,共出了130期牆報,每期平均約百篇稿件,計有1。1萬篇以上,學員平均每人投槁10篇以上。
經過3個多月的軍政訓練,學生達到的水平是:”有百分之二十可以當連長、連政治指導員,百分之六十可以當排長,只能當班長的不上百分之二十。”5月15日,劉伯承主持了第二期畢業典禮,隆重地舉行了閱兵式和分列式。
紅軍學校第三期於6月9日開學。這一學期學生增加到1000以上,編了兩個步兵營、I個政治營,還有上級幹部班和團政治委員訓練班。
6月26日,劉伯承被委任為瑞金衛戍司令,負責管轄駐在瑞金的紅軍部隊、紅校,瑞金縣地方武裝,以及警戒事宜。紅校的工作加上衛戍司令部的工作,使他更加忙碌了。
10月上旬,中共蘇區中央同召開全體會議,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寧都會議。劉伯承列席了會議。
會議圍繞著紅軍的作戰方針展開了爭論,這個爭論是蘇區中央局前線同後方負責人分歧的繼續。8月間,紅一方面軍在周恩來、毛澤東、朱德、王稼祥指揮下,連克樂安、宜黃,取得殲敵3個旅的勝利。這時,蘇區中央局前線同後方的負責人之間發生了意見分歧。後方負責人要求紅一方面軍在敵軍大舉進攻前主動出擊,攻城打援,取得速勝。在前線負責指揮的周、毛、朱、王在9月下旬連電蘇區中央局表示:“在目前敵情與方面軍現有力量條件下,攻城打增援部隊是無把握的,若因求戰心切,魯莽從事,結果反會費時無功,徒勞兵力,欲速反慢,而造成更不利局面。”10月上旬,蘇區中央局在江西寧都舉行全體會議。會議嚴厲批評前線的部署是“純粹防禦路線”,是“以準備為中心的等待敵人進攻”的右傾方針。對毛澤東是否仍留在前方的問題,會上發生了激烈爭論。周、朱、王堅持將毛留在前方,但多數人不同意。劉伯承支援了多數人的意見。會後,中共臨時中央以要毛澤東主持中央政府工作為由把他調回後方,隨即撤銷他的紅一方面軍總政委的職務,由周恩來兼任。
在這次會議的影響下,劉伯承曾在瑞金報紙上寫文章,批評紅軍第四軍中有“遊擊主義”。反映了他那時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