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為難。只要發現我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立刻向陳學督打小報告。什麼喝酒,什麼吃肉,什麼睡懶覺,都說。更可恨的是,這廝連我們平日開玩笑,說道一些比較敏感的話題時,他也當真,跑去告訴陳學督,你說可恨不可恨!”
秦允明簡直是無語了,他現在知道番曾和是什麼人了。他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還真是讓人感到揶揄呀。”
“誰說不是呢。”王漢城白了一眼。
這時,站在大門口的番曾和又大聲說了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樣,我現在要讀書,你們要麼離開,要麼別妨礙我讀書。要不然,我一定把你們破壞學堂的事情告訴陳學督去!哼。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眾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看,可是又知道拿番曾和沒辦法,畢竟人家是正當理由。而且這番曾和說告訴陳學督,就告訴陳學督,從來不留一點情面。如果真的再鬧過去,大家都是不好過的。眼下眾人無可奈何,只能相互看了看,真該思索著是不是要提前結束這場酒會呢!V
正文 第203章,趙五郎
陳文定一甩袖子,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烏鎮兄,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呀。我們今天在這裡聚會,你卻跑來要故意搗亂,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番曾和立刻怒了起來,瞪著眼睛憤慨不已的說道:“你說我過分?好的很,既然讀書都過分了,你們留在這裡幹什麼,要喝酒,要吃肉,要胡亂鬼混,那你們回家去好了。別在這裡玷汙太學院的名聲了!”
陳文定同樣被激怒了,反駁道:“這裡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學堂,正所謂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大家要在這裡聚會,你一個人要讀書,去其他學堂也好,回宿舍也好,難道你一定非要與大家作對嗎?”
番曾和冷笑道:“作對,難道我要好好讀書就是與你們作對嗎?可笑的很!”
這時,劉江東站起身來,很是不爽快的說道:“番曾和,你就是這種小雞肚腸的人,什麼事情都只顧著自己。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番曾和一點都不給劉江東面子,大罵了道:“你還敢說我小雞肚腸,到底是誰小雞肚腸呢?你這個商販之家的人,能讓你這樣的下等人進入太學院,那已經是對太學院的侮辱了。士農工商,你這樣的人就是最下等的下等民。”
劉江東大怒了起來,一下子就將手中的酒杯投擲在地上,大吼的就要向番曾和衝過去,附近的兩個學員趕緊把劉江東攔了下來。紛紛的勸說道:“江東,冷靜一點,打架那可是大事,弄不好要被開除的。”“是啊,江東,和這種人有什麼好生氣的,生氣那就是看得起他了!”
聽了這番話,劉江東再儘量的平靜了下來,狠狠的瞪了番曾和一眼,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臉上的餘怒還是那麼的強烈。
秦允明聽得番曾和這麼侮辱商人的家庭,他自己同樣是商人世家,當然也看不慣了。他立刻站起身來,臉上儘量是一副平靜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這位學長,讀書之人應是知禮法懂人情才是,誠如學長你所說,讀書必然是大事,我們佔用了學堂是錯在先,可是我們之前也不知道你會現在來這裡讀書呀?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才是。”
番曾和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你又是誰,哪個學堂的?這是我們丙學堂的事情,由得你多管閒事的嗎?”
陳文定剛想要把秦允明的身份亮出來,秦允明卻立刻回答了道:“在下秦允明,今日剛剛來到太學院報道入學,正是丙學堂的學員。”
番曾和怔了怔,原來這小子竟然就是秦允明。不過他就是一副倔脾氣,管他是不是秦允明的,反正現在誰犯了自己,自己就跟誰對上了。大不了這件事鬧大了就往陳學督哪裡說去,他可是沒喝酒,也沒參與把學堂搞成這個亂七八糟的樣子,就算怪責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你新來的學員,不好好學習,盡跟著這些烏合之眾混在一起,看來你日後也不是什麼好結果了。哼。”番曾和刻薄的說道。
“學長,我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你竟然這般不領情?好吧,就算你不領情也罷了,有什麼事大家都好好的說就是了,何必還要發這麼大的火呢?另外,我之所以要站起來與學長說話,就是對學長剛才貶低商賈家的身份感到不滿。”秦允明不吭不卑,語氣十分鎮定的說道。
“商賈之家本來就是下等人,有什麼不對嗎?我這麼說,又犯得著你什麼事了?哼!!”番曾和不屑一顧的說道。
劉江東再次震怒了起來,可是這次他沒有再衝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