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愛讀書學習,這算不得什麼不好的事情呀。
當即,他立刻向一旁的王漢城悄聲的問了道:“漢城學長,這位烏鎮學長怎麼好像大家都看他不是很順眼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王漢城冷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他壓低聲音回答道:“小秦啊,不是我說什麼壞好,日後你在丙學堂呆的久了,你就知道,不管是在外學舍還是在內學舍,又或者是在上學舍,總會有那麼幾個讓人討厭的人。這種人就是害群之馬,總是站在眾矢之的的位置上!”
秦允明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過他現在還不明白這位烏鎮兄為什麼讓人討厭。他剛要再次開口追問的時候,王漢城接著又說了道:“這烏鎮名叫番增和,字烏鎮,是去年剛入太學院的學員。本來大家初次相識,相互之間沒有任何瓜葛和恩怨,我們都願意友好相處的。可是第一天,就是第一天,當天晚上他就把大家都得罪了。”
“哦?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呀?”秦允明連忙追問道。
“哼,那天正好快到月末私考的日子了,我們丙學堂的學員都在商議著複習功課,因為是要晚上多加複習,當時天氣還很冷,所以我們商議著買一些水酒和炭爐以及一些吃的東西晚上好在學堂裡面取暖。”王漢城繼續說道。
“啊?考試之前你們還喝酒呀?”秦允明有些驚奇,還有這樣複習功課的?這跟開晚會有什麼區別嗎?
“哎,可不是今天這樣的酒。我們冬天都會私下喝酒取暖的,那是狀元樓特釀造餓一種甜酒,喝幾杯不會醉的。等到了冬天,你也會嚐到這種酒的哦。”王漢城連忙罷了罷手,解釋的說道。
“這樣呀。可是,炭爐,吃的,這些”秦允明還是有一些難以理解。
“這些都很平常呀。就算是尋常的日子,我們也會煮麵條、煮鍋貼當夜宵的呀。別的學舍都有這樣的情況呀。”王漢城說道。
秦允明覺得自己對太學院的情況還是不太瞭解,索性日後慢慢接觸過了就知道了。他繼續說道:“那這位番曾和學長是什麼意思呀?他做什麼事了一下子把大家都得罪了呀?”
王漢城說道:“這些東西本來都是要大家一起出銀子的,畢竟是大家一起用。火爐是租來的,可是裡面的煤炭可是要自己花銀子買的。我們事先都說好了,大家一起出銀子,所以才這麼做了。可是那幾天番曾和跟我們一起,火爐也用了,東西也吃了,酒水也喝了。到後來,我們向他要銀子的時候,他竟然不給。”
秦允明怔了怔,問道:“當時很貴嗎?”
王漢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之後,說道:“好像是有點貴,每個人要一兩銀子呢。不過我們學堂家境最不好的同窗都交銀子了,番曾和他家裡是地主,而且還是剛到太學院,身上不可能沒有銀子的。”
秦允明心中暗暗想到: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這也太假了吧。
王漢城接著說道:“我們找他要銀子,他說沒銀子也好,他說過兩天給也好,哪怕是說少給一點都是可以的。你猜他怎麼說的?”
秦允明問道:“他怎麼說呀?”王漢城冷冷哼了一聲,十分生氣的說道:“他竟然說他又沒說要參加這次一起買酒、一起租火爐、一起吃東西的活動,是我們一廂情願這麼認為。他還說,他以為那些吃的喝的都是公費裡面出來的,所以才吃。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下作,很無恥?”
秦允明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番曾和這麼讓人討厭,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這個番曾和做人還真是很失敗了。先不說一兩銀子是小,後面那一番如此沒譜的話都說出來,這人性格肯定有問題了。
王漢城又說道:“這還不算。後來番曾和知道那次吃的喝的用的東西,公費裡面也是勻出來了一點,他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還覺得自己吃虧了。他說我們用了公費,那也就用了原本屬於他的那一份。你知道,他還把這件事告訴了陳學督,說我們考試之前喝酒,讓我們被陳學督狠狠教訓了一頓!”
秦允明驚歎了起來,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王漢城笑道:“難道有假?你看看我們丙學堂的學員,有誰對番曾和有好感呢?我幹嘛要說他壞話,我說的都是事實呀!”
秦允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情況。他當然相信王漢城不會說謊,因為多數人的立場畢竟是一個趨向,番曾和不管怎麼說要麼做事不對,要麼做人不對,總是有不該的地方呢。
王漢城又說道:“從那以後,我們都不跟他交往。但是這廝就是很讓人不放心,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