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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扶蘇是信任你,還是信任蒙恬呢?”李斯也認了,說:“我比不了蒙恬。”趙高又進一步引李斯上道,說:“長子扶蘇登上皇帝寶座後,我敢肯定,必用蒙恬為丞相,君侯最終不過懷揣徒有虛名的通侯之印榮歸故里罷了。胡亥為人仁慈寬厚,輕財重士,嘴上不會說,但心裡有數,我看秦的諸子沒有能比得上他的,做皇帝的接班人毫無問題。你好好考慮考慮,把這件大事早點定奪下來。”

李斯終於被趙高說活了。於是,二人合謀偽造秦始皇給丞相的遺詔,立少子胡亥為太子。並篡改始皇給長子扶蘇的信,斥責扶蘇不能為國家建功立業,屢次上書誹謗皇上時間的總稱。《莊子·庚桑楚》:“有實而無乎處者,宇也。有,蒙恬失職,不能及時規勸扶蘇改邪歸正,二人一併賜死。

扶蘇接讀詔書,內心十分悲痛,泣不成聲,欲自殺以了事。蒙恬頭腦比較清醒,覺得享有蹊蹺,勸止扶蘇說:“陛下在外巡行,未聞立過太子,派臣蒙恬率三十萬人守衛邊防;公子您為監軍,這是天下的重任。如今,只來了一位使者,您就想自殺,怎麼能夠知道其中沒有詐偽?請讓我們再次向皇上請示,如果是真的,再死也不晚。”這時,使者等得不耐煩了,一個勁兒催按聖旨說的辦。扶蘇為人老實厚道,不願多想,因而對蒙恬說:“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還請示什麼呢!”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拔劍自刎了。蒙恬卻不肯做冤死鬼,便把他囚禁在陽周的監獄裡。

使者回去交差,胡亥、李斯、趙高三人聽了,為除掉心腹大患而高興得手舞足蹈。急忙起駕趕回都城咸陽,公開為始皇帝發喪,少子胡亥如願以償地登上了皇帝的寶座,這就是歷史上的秦二世。趙高由管理宮中車馬的中車府令升為郎中令,全權掌管宮中警衛,成為最高決策者的一員。李斯白忙一場,啥也沒挎著,僅保住了他的丞相職位

趙高設套李斯鑽

“一言可以興邦,一言可以喪邦”,這話確實不假。假如秦國沒有趙高,秦二世怎麼會身敗名裂呢?其罪惡之源正在趙高。然而,既便有趙高,如果二世不聽信趙高的讒言,國家也不一定滅亡。因為有秦二世這樣的皇帝,才有趙高這樣的大臣。議論的人每每要遣責趙高,但秦二世也是不能逃脫其罪責的。秦二世之所以相信趙高,是因為他願意聽阿政奉承的話,最終導致國家的滅亡。這難道不發人深省嗎!

趙高、李斯合夥矯詔,逼死長子扶蘇,立胡亥為帝,這僅僅拉開奪權爭位的序幕,好戲還在後頭呢。本篇說的是趙高是如何陷害丞相李斯的。

想當初,趙高依仗二世對他的寵信,肆無忌憚,任意妄為。為報私仇,他大開殺戒。他幹了不少壞事,害怕大臣入朝上奏時揭他的老底,想方設法捂住蓋子。

有一天,趙高對二世說:“先帝君臨天下日久,故群臣不敢為非作歹,邪說蠱惑。天子之所以尊貴,有威權言理論。認為語言和實在是異質同構關係,語言是實在的圖,是因為群臣只聞其聲,不見其面,故自稱為‘朕’。何況陛下正當年輕,剛剛即位,不一定對每件事都瞭如指掌,萬一在朝廷上措置不當,給大臣留下話柄,這不是昭示神明於天下的好辦法。不如深居宮中,同熟悉法律的近臣及侍中,一起處理政務,事情就有了緩衝的餘地。這樣一來,大臣就不敢上奏沒有把握的事,天下的人都會稱頌陛下是聖明的君主。”二世採納了趙高的計策,便不再上朝面見大臣,整日泡在禁中。國家所有的重大事情,都由趙高出面裁定。

趙高風聞李斯對此有煩言,就去找李斯說:“當今,關東盜賊出沒,可是皇上卻排命徵發人民搖役,修建阿房宮,聚斂狗馬一類無用的東西,供他玩耍取樂。我想去規勸皇上,無奈人微言輕,不一定起作用。這正是你丞相應該做的事.你怎不挺身而出勸諫皇上呢?”

趙高在編筐,讓李斯往裡鑽。李斯傻狗不識臭,真就順他的道來了。

李斯說:“事情確實如此,我早就憋不住想說了。怎奈現在皇上不坐朝廷,深居簡出,我想說的話,無法傳達上去的內心世界。強調人的情感意志及一切下意識的本能衝動,把,想直接見皇上,又找不到機會。”趙高說;“丞相真能進諫,我乘皇上有空的時候告訴你。”於是,趙高趁二世正飲酒取樂,嬪妃在跟前侍候,讓人告訴李斯:“皇上現在沒事,可以前來上奏。”李斯信以為真,來到內宮門前要求渴見皇上,如此者多次。二世極為掃興,大怒道:“我平常閒著的時候,丞相不來。現在我正飲酒取樂,他就湊熱鬧來找我上奏事情,這不是嫌我年輕而瞧不起我嗎?”趙高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