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每天的同一時間他都會來到這裡聽謝小樓唱同一首歌,而且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就這樣,一個星期下來,兩人居然成了朋友——一個失業、一個失戀的患難之交。
有一天,那人帶著納悶的心情跑到這裡來,問謝小樓道:“喂,夥計,那道歌是不是你自己創作的?”
謝小樓很自豪地點頭回答說:“不錯,作曲和填詞都是我一手包辦的。”
那人臉上不禁露出敬佩之色:“怪不得我在酒吧裡翻來找去,都找不到收錄那道歌的碟子,原來它竟是你的專利!”緊接著他又對謝小樓淒涼落泊的處境深表同情和惋惜,忍不住問道:“夥計,你這麼有才華,怎麼會淪落至此?”
謝小樓聞言,笑容立刻消失,變成一臉愁容:“還不是因為一句話:沒人肯來賞識!在這個繁華都市裡面,我舉目無親,身無旁技,而且人生地不熟,只好帶著這把小吉它四處流浪,走到哪兒算哪兒。唉從窮山溝裡出來混了三個月,一事無成,連一分正經工作都沒找著,真是窩囊!”
“哎,夥計,你只不過是一時運氣不佳而已,用不著如此愁眉苦臉,垂頭喪氣。”那人忽然滿懷豪情的安慰他說,“不就是一份工作麼?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好了!”
“包在你身上?”謝小樓先是怔住,然後沒好聲氣地搖了搖頭說,“算了吧,哥們兒,我曾經去過好幾間職業介紹所了,那裡邊的人剛開始都個個這樣對我說,結果能夠說到做到的竟沒有一個。”
“夥計,別這個樣子的好麼?你這樣自暴自棄,誰也幫不了你!”
“那你能否跟我說說,你準備怎麼幫我?”
“難道你忘了,我是在哪兒做事的?”
“我沒忘。哥們兒你在一間叫做‘零點’的酒吧裡面做事,那間酒吧是一個姓洪的臺灣商人開的,你跟他有一點親戚關係。這些都是你親口告訴我的,我怎麼會不記得?”謝小樓娓娓說道,“但我又不像你一樣會調酒,會陪客人玩骰子,我能到你們酒吧裡做什麼?”
“做歌手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