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維持法庭的秩序。
“反對!你的玩笑開得太大了,辯護律師!佟兵勒索艾星延?你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嗎?”GOD檢察官大喊。
“是、是的。沒錯。”被GOD檢察官這麼一問,我頓時沒了底氣。
“成堂!挺起胸膛來,自信點!”珍珍對我說。
“好,那請你回答!關於勒索信,上面是這麼寫的,‘如果不想你的真身被公之於眾。’”GOD檢察官說。
“確實是這麼寫的”法官說。
“佟兵想要公開艾星延的真身好象是他的真身一暴露就會很麻煩。那他的真身到底是什麼?”GOD檢察官問道。
“艾星延就是害怕被公開、才堵住佟兵董事長的嘴艾星延拼命想掩蓋的身份是”我心想。
“是時候一決勝負了成堂!”珍珍對我說。
“艾星延不惜殺人滅口,也要保持的神秘的真身是艾星延本身就是勒索者!”我說。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來。
“反對!喂喂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嗎?被害者要勒索的人,就是這位艾星延!被勒索中的艾星延又在勒索著誰呢?”GOD檢察官問。
“恩的確有點奇怪”珍珍說。
“一點也不奇怪。只能這麼考慮了。佟兵是在勒索艾星延,但是!田優也被某人勒索中!最初的勒索信到來時是在《愛瑪諾之淚》失竊案過後數日。在那以後,他就經常收到計劃書。為他安排了一系列精彩的大案件。”我說。
“精彩的大案件?看來怪盜的真身確實是田優啊”法官說。
“那就是辯護方的主張!制定計劃,不用親自出手,就可以得到贓物!艾星延偵探!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我問道。
全場譁然!
“哼!閉嘴!哼哼哼哼我看出來了。”艾星延說。
“什、什麼?”我問。
“你在小學的時候,你的同學錄上常常被人這麼寫。說話慌慌張張、馬馬虎虎沒有錯吧!”艾星延說。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我大吃一驚!
“我要是能勒索田優那我當然知道他和怪盜——司馬科的關係”艾星延說。
“對確實是那樣。”我點點頭。
“田優是在第二次作案開始才收到計劃書的。也就是說他第一次作案時,我知道了他怪盜的身份”艾星延說。
“確實不然也不會勒索他了。”法官說。
“那樣的話你有沒有證據呢?證明第一個案子中,艾星延為什麼會識破田優就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喝著咖啡問。
“可以看得出來”我說。
“什麼看得出來?”艾星延問。
“讀小學的時候,別人在你的同學錄裡經常這麼寫,雖然拼命掙扎,卻老是沒有成果是不是啊?”我問。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艾星延緊張的問,如同我剛才一樣。
“是剛才的剪報裡提到的。艾星延偵探和穿成保安模樣的田優怪盜——司馬科不是在死衚衕裡消失了,他只是脫了衣服偽裝成了保安。”我說。
“這真是瞞天過海啊”法官說。
“這樣的手段,不用說名偵探,連小孩子都騙不了。艾星延先生,那個時候你肯定知道!怪盜——司馬科就是這個沒用的還挺招人煩的田優!”我說。
“什麼?那傢伙不是怪盜啊。”旁聽席上有人大叫道。
“而且好象也不是什麼名偵探!”有人喊道。
“對,他只是無恥的勒索者!”又有人說。
“真是卑鄙啊!竟然借名偵探的名頭騙人!”有人憤怒的喊道。
“你你!你再說胡話我就不客氣啦!”艾星延已經冷汗直流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我、我我不是什麼勒索者!我我是受人景仰的名偵探及怪盜而已!為什麼你們還是會弄不清楚!”艾星延結結巴巴的說。
“你不是什麼受人景仰的名偵探,也不是什麼怪盜。勒索別人的殺人犯,那才是你的真正身份!”我說。
“愚、愚昧!”艾星延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他說的極快,至於他說的什麼,我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看來這次總算找到答案了。”法官說。
“那個艾星延偵探可真有魄力啊。”珍珍說。
“警衛!準備拘留艾星延”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錘威嚴的說。
“等等!慢著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