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檢察官說。
“可是這封勒索信沒寫收信人。”法官說。
“沒寫收信人?這個我以前到是沒有注意過。”我心想。
“這封信是在田優的房間裡發現的。而且事實上在指定的時間裡,田優也出現在了交易的地點。收信人有沒有寫並不重要。”GOD檢察官說。
“真的是那樣嗎?”我心想。
“怎麼了?成堂!”珍珍見我發呆忙叫我。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封勒索信不是給田優的”我說。
“啊有證據嗎?”珍珍吃驚的問。
“這封勒索信有什麼地方不自然呢?為什麼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思考著。
“好了嗎?大家?可以繼續了嗎?”艾星延催促道。
“你說被害者和田優有仇是什麼意思?”我問。
“你應該知道才對啊?佟兵和田優早有過節!而且當他知道田優竟然還當上了怪盜,他就趁機勒索他!”艾星延說。
“這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裡發現的檔案。董事長曾經透過勒索收受過金錢的證據。”GOD檢察官說著把那本我們在董事長室裡見到過的藍色資料夾提交給了法庭。
“恩、恩”法官翻了翻,突然問:“可、可是!有一點很奇怪!被告人為什麼要忍氣吞聲付錢給他?他又不是真正的怪盜”
“這裡有個不幸的巧合。就是剛剛提到過的,被告人總是在幻想自己是怪盜——司馬科。”艾星延說。
“呃你覺得你剛剛的主張站得住腳嗎?”我問。
“我又沒說這是我的推理。”艾星延說。
“什麼意思?”我問。
“這裡有田優的妻子田心華的問訊記錄:‘田優他整天都幻想自己是怪人!他很可憐的!請你們放了他!’。哼!怎麼樣?陳成堂!”GOD檢察官學著田心華的樣子說道。
“沒想到模仿的挺像嘛!”珍珍對我說。
“可是說田優把佟兵給殺害了,那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我說。
“哎呀,辯護律師!這可不是什麼想象,這是推理,這是縝密邏輯的集合”艾星延說。
“能聽聽你的推理嗎?”法官問。
“說來話長,下次有機會再講給你聽。”艾星延說。
“恩那算了。”法官說。
“說來話長?恐怕是無話可說吧!”我心想。
“你是把佟兵董事長和艾星延偵探硬扯上關係的吧?”珍珍問。
“這、這最好不要說我是硬把他們聯絡在一起。”我說。
“那麼看來重點還是在勒索上面吧。”珍珍說。
“對啊!”我點點頭,心想:“勒索信真的是給田優的嗎?”
“情報還不夠多,還是多逼問一下他吧!”珍珍對我說。
“勒索信”我心想著,突然“請再仔細看看這份報道!這上面有《愛瑪諾之淚》那顆被盜的寶石的照片。”我拿著剪報對眾人說。
“那、那又怎麼了?”法官問。
“問題是這塊寶石的顏色!”我微笑著說。
“顏色?別說題外話好不好”GOD檢察官說。
“根據報道,被盜的寶石的顏色是藍色的可是!勒索信上是這麼寫的‘必須處理前些天到手的紅寶石’。”我讀道。
“紅、紅寶石?”法官驚訝的問。
“也就是說!勒索信裡提到的紅寶石並不是怪盜——司馬科偷到的《愛瑪諾之淚》!”我說。
全場譁然!
“反對!那、那是怎麼回事?陳成堂!難道你想說,這封勒索信是寫給別人的?”GOD檢察官驚訝的問。
“是嗎?”法官問。
“是嗎?成堂!”珍珍也問我。
“是的。佟兵要勒索的人其實就是艾星延偵探!”我說。
“什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艾星延流著冷汗問。
“所有怪盜——司馬科的案子你都參與了調查。而且上次的案子裡你還奪回了贓物。而且、當時作為謝禮你拿走了一顆寶石。”我說。
“寶、寶石?”GOD檢察官問。
“恐怕就是你手指上戴的鑲有紅寶石的戒指吧!”我說。
“嗚嗚這!”艾星延吱嗚的說。
“勒索信寫的就是關於那顆寶石的事情!所以被佟兵勒索的人就是你!”我說。
全場譁然!
“肅!肅靜!肅靜!肅靜!”法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