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2說過了,應該是韓1吧。”御劍說。
“又是那孩子啊。總之,因為最近這幾天風勢太大,警方難以從空中過去進行救援。要到別院去,恐怕要等到明天修好吊橋才行。”張警官沮喪的說。
“這天冷成這樣,如果那孩子能平安無事就好了”御劍心想。“那麼這座橋是怎麼著起火來的呢?”御劍問。
“這個恐怕是因為被雷劈中的原因吧。”張警官說。
“雷擊?你是說因為吊橋被雷電擊中,所以就著火了?”御劍詫異的問。
“沒錯,昨晚下了一場大雪,三天前也下了一場。在這種季節打雷的確很罕見但根據天氣報告,昨晚這一帶的確打過雷。”張警官拿出張紙交給御劍。
紙單上的標題是《2月17日梧桐山的氣象資料》,上面寫著:“半夜降雪,之後有雷鳴。降雪:晚7點——10點50分左右。打雷:晚10點——11點左右。10點45分,攏橋被雷電擊中,從起火到滅火,估計約耗費了三十分鐘時間。”
“原來如此的確是份很詳盡的報告都有點詳盡的過頭了。為什麼,連橋被劈中的時間,都記錄的如此精確?”御劍疑惑的問。
“啊。這個嘛似乎是有目擊證人證明過。所以”張警官說。
“有人目擊到了雷擊的瞬間?究竟,那個人是誰?”御劍問。
“您呆會兒,去問問本地的警察好了。”張警官說。
“對了,你剛才說的GOD檢察官是誰?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御劍問。
“啊,他呀。是您出國以後才進局裡頂替您的位置的。雖說是個新人,可是不知為何他總是一副很拽的樣子。”張警官說。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御劍問。
“雖然他最近才當上檢察官,不過似乎的確有兩把刷子。”張警官說。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有所耳聞才對啊。”御劍心想。“那傢伙,是負責本案的檢察官麼?”御劍問。
“沒錯!因為不管怎麼說,這案子都和那傢伙有關係。”張警官說。
“那傢伙?”御劍問。
“當然就是陳2了。GOD檢察官似乎總是和那律師過不去凡是他的案子,GOD檢察官都要去法庭上和他作對。”張警官說。
“和2”御劍說。
“我總在想,GOD檢察官是不是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張警官傻笑著想。
“深仇大恨?”御劍問。
“比方說曾經嘲笑過他的面具什麼的。”張警官傻笑著說。
“聽他在這裡說廢話我還不如自己去調查呢。”御劍心想。
“對了,您見過一個叫劉羽的人嗎?他呀,聽說是胡麗秀老師的高徒。”張警官說。
“是嗎?”御劍問。
“他還給我畫了張肖像畫呢。”張警官說。
“是嗎?”御劍問。
“不過,卻被他收去50元。”張警官沮喪的說。
“真可憐!”御劍說。
“您為什麼很不高興的樣子,御劍檢察官。”張警官問道。
“我不想談有關這個人的事情。”御劍說。
“那麼那個謎一般的被害者呢?至今為止,她的真名不知道,經歷和背景也完全不明瞭。”張警官說。
“還真是奇怪呢如果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份的話,那又為何要當作家呢?”御劍說。
“一定是那樣的。她當時一定是沒想到她的書竟然能如此熱銷。”張警官傻笑著說。
“那麼那個綾美呢?我總覺得似乎曾經在哪裡見過她。她有沒有什麼前科?”御劍問。
“呀,這到沒有我們曾經對照過指紋,但資料庫裡沒有與之符合的資料。”張警官說。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御劍問。
“啊,那是因為御劍檢察官是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大概,她是你以前拋棄過的某個女朋友之類”張警官說。
“刑刑、刑警!你究竟,是聽誰胡說的?”御劍尷尬的問。
“呀,不是的。這些都是我的推測而已。”張警官依然傻笑著說。
“我我、我看起來是這樣的人嗎?”御劍心想。
第十五小節
2月8日某時刻葉櫻院山門
“你好慢啊,御劍!你在幹什麼呢?冷死了,俺都快被凍成冰坨了!”等在山門前的劉羽對著御劍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