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大人,您是他的朋友吧?”綾美問。
“恩,是無可取代的朋友。”御劍說。
“大約在五年前我、欺騙了他。”綾美說。
“欺騙?”御劍詫異的問。
“聽說他當時簡直是痛不欲生。我是個弱女子什麼忙都沒幫上他。所以,我本想,本想再也不要讓他見到我了。想讓他,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忘記一切。”綾美悲傷的說。
“可是成堂他,現在似乎依舊很痛苦。只要不知道真相,他就會永遠的痛苦下去!綾美小姐,現在還為時不晚。請你對他說出真相來吧!”御劍誠懇的說。
“”綾美猶豫了。
“這是我接受為你辯護的條件。”御劍說。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御劍大人。”綾美猶豫了半天才說。
“好的,那麼我也會盡全力的。”御劍點點頭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瞭解胡麗秀嗎?”
“你說是胡麗秀老師?聽說是位畫冊作家。”綾美說。
“她常到葉櫻院去?”御劍問。
“不我想這是她第一次來。只不過”綾美說。
“只不過什麼?”御劍問。
“她似乎是位很重要的貴客。”綾美說。
“是嗎?”御劍問。
“恩,因為主持大師曾對我說千萬不可對她無禮。”御劍說。
“被害者胡麗秀。檢察院那邊,似乎還尚未收集到有關她的情報這裡的情報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該去現場走一走了”御劍心想。
第十四小節
2月8日某時刻攏橋
“如傳聞一樣,山裡果然是相當之冷啊。這就是那座攏橋嗎?”御劍不停的跺著腳取暖。
“哦?御、御劍檢察官大人!”御劍身後突然傳來張警官驚訝的聲音。
“恩是張警官啊。”御劍回過頭對張警官點點頭說。
“好久不見了!有一年不,似乎更久了。”張警官忙說。
“無所謂了,你不在警察局忙在這裡幹嗎?”御劍問。
“哦!突然就被您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不過我很開心,因為這樣才像御劍檢察官!”張警官傻笑著說。
“莫非警察局又有人事變動了?那冰冷的地方,和冰冷的你,可真是絕配啊。”御劍說。
“請別這麼說,我是聽到御劍檢察官回國的訊息後,主動要求來這裡調查這案子的。這裡的夥計對我都特別的好,嘿嘿嘿嘿!”張警官傻笑著說。
“你到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麼不著邊際”御劍心想。
“關於案件的情況,本人將在案發現場詳細的向您報告!今天如果有什麼問題,就請您隨便問吧!”張警官說。
“是嗎?那麼有勞了。”御劍說。
“真奇怪,原來不是說是GOD檢察官來的嗎?那傢伙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張警官提到GOD檢察官直皺眉頭。
“GOD檢察官以前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呀。”御劍心裡暗想。“總之,因為我剛回國,還不太清楚情況。”御劍說。
“案件其實很簡單。”張警官傻笑著說。
“簡不簡單不是你說的算的。”御劍冷冷的說。
“嗚嗚如針刺般的冷言冷語。真是讓人懷念啊!不過,這次的案情確很簡單的。因為有為決定性的目擊證人在。”張警官傻笑著說。
“目擊證人?”御劍問。
“那個人,就是毗忌尼主持!”張警官說。
“比、比基尼?竟然會有人在這種寒冷的深山中穿比基尼?”御劍詫異的問。
“至於詳細的情況,就請御劍檢察官您自己當面問她吧。”張警官說。
“說是決定性的,還穿著比基尼真是奇怪呀。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御劍心想。“對了這就是2失足摔落的那座橋嗎?”御劍問。
“沒錯!真是的,如果是換成做事小心謹慎的我,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呃,怎麼說來著,似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吧!嘿嘿嘿嘿”張警官傻笑著說。
“那麼,橋的那邊是哪裡?”御劍問。
“似乎有座破破爛爛的建築,是葉櫻院的別院。如果沒有了這橋,就沒辦法過到橋對岸去了。”張警官說。
“你說什麼?”御劍詫異的問。
“平日裡,因為對岸沒有人住,所以沒什麼問題。不過現在,別院那邊似乎有人在修行”張警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