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從很近的距離被射中的話,就會留下灼傷痕跡’。這件衣服的彈孔上,卻沒有灼傷痕跡。”我說。
全場譁然!
“的確,說的沒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法官問。
“開槍的瞬間,2人之間應該距離很遠。”我說。
“恩”法官點點頭,他同意我的想法。
“反對!讓你失望了。陳成堂!就憑這些,你就想找出我的邏輯的破綻嗎?就憑這個,又能說明什麼?”宋冥檢察官問我。
“就憑這些,就足以說明一切!”我自信的說。
“比如,這麼說2人扭在一起的時候,被害者把被告人推開。然後,在一定的距離處開了槍如何?”宋冥檢察官問我。
“反對!並非如此。證言說過,被害者已經被刺傷,而且傷得很重。他根本就沒有把被告人推開的力氣!”我說。
“那、那麼是對!是被告自己走開的。用刀子將被害者刺傷後,她離開了吳醫生。然後,把刀子握好,準備再次刺殺被害者。這時,被害者開槍了。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吧!”宋冥檢察官問。
“恩言之有理。怎麼樣?律師?”法官點點頭。
“如果在這裡失敗就前功盡棄了。快好好考慮一下!”我心想。經過一番思考,我想到了。“宋冥檢察官的說明裡,有個致命的矛盾!”我大聲說。
“致命的?”張警官吃驚的問。
“矛盾?”法官也問。
“有趣!那麼,讓我見識一下好嗎?給我看和我的說明相矛盾的證物!”宋冥檢察官大聲問我。
“證據,就是這個”我拿出屏風的照片。
“這個屏風?”法官問。
“重要的是,屏風上的洞!”我微笑著說。我發現宋冥檢察官的臉色變了。“看起來,你好象明白了。”我微笑著對宋冥檢察官說。
“啊?明白什麼?”張警官傻呼呼的問我。
“請、請說明!”法官也問我。
“這些傢伙,難道真的不明白嗎?”我心想。“子彈射穿被告衣服袖筒之後,打中了屏風。在距地面20CM的地方,也就是說,被射擊的瞬間,珍珍,不,被告哪裡是在準備殺人,簡直就是被嚇得蹲下了。”我說。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看,看來的確是這麼回事。”法官說。
“請看現場的俯檢視,開槍的瞬間,吳醫生就在他死的位置,然後,子彈命中了屏風。屏風的這個地方,高度距地面20CM處。那一瞬間,被告應該在屏風附近!”我說。
“等、等一下!因為被害者是躺在地上,所以剛好和彈孔的高度吻合。至於,犯人和被害者的距離。也有可能在離被害者較近的位置!”宋冥檢察官狡辯著。
“那是不可能的。”我說。
“為什麼?”宋冥檢察官問。
“理由嘛,宋冥檢察官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從很近的距離被射中的話,就會留下灼傷痕跡。但是!這件衣服上的彈孔,卻看不到那東西!”我說。
“可、可惡陳成堂!”宋冥檢察官大聲說。
“恩被害者在射擊的瞬間,被告離被害人有一段距離。這好象已經證明出來了。可是,這對被告來說,沒什麼區別嘛!”法官說。
“別開玩笑了。這有很大的區別!聽好,被害者已經被刺傷處於瀕死狀態,如果打算殺了他的話,用刀子再補一刀就行了。可是,實際上又怎麼樣呢?”我問。
“被告在屏風旁邊蹲下去了!”張警官說。
“沒錯!如果韓珍珍是兇手的話,她為什麼不補這一刀,反而跑到屏風旁邊蹲下去了?”我問。
“恩”宋冥檢察官沒有說出什麼。
“的確有些費解。”法官說。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張警官說。
“證明發生的狀況,那是你的工作!”我大聲說。看看現場的氣氛,我很高興。心想:“好!這樣的話,判決就判決就完全完全不可知了。”
“名不虛傳啊陳成堂!什麼有利證據都沒有的狀況下,能撐到這種地步。我為你的表現鼓掌叫好。真是精彩”宋冥檢察官微笑著對我說。
“來了,她老爸遺傳的皮笑肉不笑。”我心裡想。
“刑警!都是你乾的好事,讓我完美的邏輯蒙受恥辱!總而言之,我們之間還沒完呢。好戲,還在後頭。”宋冥檢察官說。
“好,好戲?”張警官問。
“那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