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殺害團長的動機,根本就不可能立正。”我說。
“你、你說什麼!”法官大吃一驚。
“因為,阿庫羅先生他沒有要殺害被害者的理由。”我說。隨即被宋冥檢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你就不能調整一下你這白痴的白痴度嗎?別忘了,是你控告這位證人的哦!作為殺害立見團長的真兇!”宋冥檢察官說。
“從結果來看是這麼回事。”我說。
“從、從結果來看?”法官問。
“阿庫羅先生。當然,你並沒有殺害團長的打算。因為你真正的目標,並不是團長。”我說。
“你你說什麼!”宋冥檢察官問。
“阿庫羅先生想透過作案殺害的人不是立見團長!”。
“哎哎哎哎?”宋冥檢察官驚叫著。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廳警,不用客氣,把吵雜的人都給我拎出去!辯方律師,你、你究竟”法官說。
“陳成堂!你、你究竟你究竟想說是誰,阿庫羅先生要殺害的人是誰?”宋冥檢察官高聲質問。
“米莉卡!”我大聲說。
“米、米莉卡?”宋冥檢察官吃驚的問。
“團長的女兒是嗎?”法官問。
“阿庫羅先生,你真正的目標其實是她,對吧?”我問。
“”阿庫羅沒有說話。
“反對!根本沒有必要回答!這是惡意誤導詢問!”宋冥檢察官說。
“反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不是的話就說不是!”我說。
“這樣一來!對,陳成堂”宋冥檢察官說。
“到此為止!想清楚沒有,陳成堂”法官說。結果被抽了一鞭子。
“想阻止我發言,還早一百年呢!”宋冥檢察官憤怒了。
“是!”法官忙說。
“如果你還是辯護律師,陳成堂!就讓我看看證據!這位證人,對米莉卡有殺意的證據!”宋冥檢察官說。
“”我沒說話。
“對、對,正是!請你向我舉證!阿庫羅對這位少女懷有殺意的證據!”法官說。
“阿庫羅先生。你還記得這東西吧?”我拿出那張曾貼在食堂的留言板裡的便條。
“這是”阿庫羅問。
“是從立見團長的上衣口袋裡發現的便條。”我說。
“被害者的上衣口袋?”法官問。
“是阿庫羅先生寫的。‘警告殺人者’案發當夜10點,叫他到空地去的信。”我說。
全場譁然!
“立見團長,就是被這紙條給叫出去的?”法官問。
“在這裡,出了個小問題。”我說。
“問題?”法官問。
“阿庫羅先生,把這個放到了某人的衣袋裡。可是,那個人不是立見團長!”我說。
“難難道,這個人?”宋冥檢察官問。
“對。這個人就是米莉卡小姐!”我說。
全場再次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陳、陳成堂!剛才你說的”
“這是事實。可是,米莉卡小姐,卻沒想到這封信是給她的。所以,案發當天的早上,她把這個貼到了食堂裡。”我說。
“後來就被米莉卡小姐的父親立見團長給看到了?”宋冥檢察官問。
“沒錯。團長他,代替米莉卡小姐去了現場!然後就被殺害了。代替米莉卡小姐被殺了!”我說。
“怎、怎麼會這樣”法官說。
“請回想一下剛才阿庫羅先生的證言!‘抱著半身像,從窗戶裡把身子探出去是不可能的。我下半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要這麼做的話,掉下去的反而是我。’阿庫羅先生,他並沒有看到窗下來的到底是誰。”我說。
“那、那麼阿庫羅先生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