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到動機了,沒問題吧?成堂!”珍珍小聲問。
“麻煩你別問些讓人頭痛的問題好不。”我說。
“嗚。”珍珍一副沮喪的表情。
“很小的時候,我們兄弟倆就被雙親拋棄了。後來,就被帶到了立見團長的馬戲團裡。阿庫羅巴特從9歲的時候就開始演出了。很想報答團長的大恩。為此才活了下來”阿庫羅說。
“恩知恩圖報的年輕人啊。”法官讚揚道。
“正如您所聽到的,被害者對證人恩深義重。這樣的阿庫羅先生,怎能說他下得了手殺害團長?”宋冥檢察官問。
“真的是,說的一點沒錯!怎麼樣?辯方律師。我覺得根本用不著詢問了。”法官說。
“事到如今,我能追問的是阿庫羅為什麼殺害了團長。現在還不清楚,但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我心想。“法官大人,詢問是辯護方的權利!”我說。
“哼,真是難堪。陳成堂!不顧大勢所趨,垂死掙扎,想找什麼所謂的動機嗎?”宋冥檢察官冷笑著問。
“好吧!那麼,請詢問。”法官說。
“證人,你剛才說兄弟倆?是指”我問。
“我和弟弟孟佑。”阿庫羅回答。
“哦弟弟?”法官問。
“這是你們幾歲時的事情?證人。”宋冥檢察官問。
“當時我8歲弟弟4歲。”阿庫羅回答。
“恩真是過分的雙親。”法官說。
“現在我們並不恨我們的雙親。正是如此,我們才能和馬戲團的人相遇。”阿庫羅說。
“”法官沒說話。
“法官都快掉眼淚了。”珍珍小聲對我說。
“看來任誰都對這種事情很脆弱”我心想。
“不要哭,繼續往下。”宋冥檢察官抽了法官一鞭子說。
“嗚嗚證人,請繼續證言。”法官說。
“請問證人,團長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問。
“是我的伯伯,我們的父親的哥哥。因為再也沒有能依靠的親戚了”阿庫羅回答。
“恩馬戲團嗎?”法官問。
“已經是15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完全沒有觀眾。根本就沒有照顧我們的餘力。可是團長他總是在我們面前強裝笑臉。”阿庫羅說。
“動人的故事。”宋冥檢察官說。
“是不是能為團長做點什麼呢我們一直都在想。”阿庫羅說。
“成堂!阿庫羅先生,是個好人。”珍珍小聲說。
“這我知道。”我說。“所以才這麼累人啊。”我心想。
“恩那麼,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表演的?”法官問。
“從9歲的時候。”阿庫羅回答。
“這麼小的孩子就組成了阿庫羅巴特?”我問。
“是我們懇求團長讓我們來的。我們兄弟倆從小就身手矯健。後來,就和弟弟做了搭檔。說起立見飛人組,還是小有名氣的。”阿庫羅自豪的說。
“我在美國也略有所聞。”宋冥檢察官說。
“吹牛!”我心想。
“總之,我們也算是發揮了點作用。”阿庫羅說。
“恩越來越覺得這年輕人很懂得知恩圖報了。”法官說。
“法官的眼神,溫柔下來了。”我心想。
“哼”宋冥檢察官在冷笑。
“你從沒和團長有過不愉快嗎?”我問。
“你在說什麼!陳成堂!看來就算聽了證言,你還是不明白?證人的好心腸。放聰明一點,陳成堂!”宋冥檢察官一鞭子抽向我,接著又是幾鞭子。
“恩果然,不管怎麼想,這位證人要取被害者的性命,完全是無稽之談。”法官說。
“對!我就想聽你這句,法官大人!”宋冥檢察官說。
“成堂,我也這麼認為。”珍珍說。
“追逼他的我,成了壞蛋了”我小聲嘀咕。
“啊,大概已經夠了吧!要說是證人殺害被害者好象是不可能的。”法官說。
“說的沒錯”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辯方律師,我有話問你。”法官說。
“什麼?”我說。
“憑什麼?你憑什麼證明?阿庫羅先生有殺害立見團長的動機?”法官問。
“”我沒說話。
“成堂?”珍珍問。
“對,根本就不用考慮,從一開始就再明白不過了!”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