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致的輪廓。因為看到的是背影,所以沒看見白玫瑰。”阿庫羅說。
“那其他的標誌呢?”法官問。
“禮帽的羽飾,還有穿著披風的身形,都看得很清楚。我看到的就是馬克思的人影。”阿庫羅說。
“恩”法官點點頭。
“越是威懾,反而越對被告不利了等等,剛剛的發言”我心想著。“剛才的證言裡,有個很大的矛盾!”我說。
“反對!如果有矛盾,請你用證據來說明!”宋冥檢察官說。
“恩說的沒錯。請你拿出來吧。和剛才的發言想矛盾的證據,是什麼呢?”法官問我。
“法官大人,請允許我說完。被告人,就是說,你也看見了和托米先生看到的相同的一幕”我問。
“這話什麼意思?”阿庫羅問我。
“就是禮帽。”我說。
“禮帽又怎麼了?”阿庫羅問。
“你往窗子下邊看了嗎?”我問。
“我現在這樣的身體,連看窗外都很吃力的。”阿庫羅說。
“這是,掉落在現場的禮帽。”我說。
“這是團長的東西。那麼?”阿庫羅問。
“不管怎麼看,這都是馬克思的禮帽。”我說。
“這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馬克思的禮帽,有兩頂?”法官問。
“禮帽是特別訂製的,這世界上只有一頂。也就是說阿庫羅先生你在某個地方撒了謊!”我說。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法官大喊。
“和往常一樣,滿口胡言的男人。”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不、不要緊吧?成堂”珍珍問。
“既然已經出口,那就只有進攻了。”我說。
“辯方律師,我問一句?這位證人為什麼要撒謊呢?”法官問。
“法官大人!被告方就此控告阿庫羅!”我說。
“就此?”宋冥檢察官冷冷的說。
“控控告?你究竟想怎樣?”法官吃驚的問。
“當然是,控告他為殺害立見團長的真兇!”我說。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你你不是開玩笑吧,陳成堂?”法官瞪大眼睛問。
“不是。”我嚴肅的說。
“哼哼哼看來在頻繁出入馬戲團的時候,你學會了如何抓住觀眾的心了”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我沒說話。
“法官大人不用吃驚。抓住旁聽者的心什麼的,不過是無稽之談。”宋冥檢察官說。
“是是嗎?”法官問。
“你就把證據,拿給證人看看吧。他好象很冷靜呢。”宋冥檢察官說。
“嗚嗚果然,連眉頭都不皺一皺。”我心想。
“證人。對於辯方律師的控告,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法官問。
“有必要說什麼嗎?”阿庫羅問。
“這、這話什麼意思?”法官問。
“大夥兒,請看看我這個樣子。一個人不但出不了宿舍,連站都站不起來的。”阿庫羅說。
“說說的沒錯。”法官說。
“律師先生,我理解你想救馬克思的心情。不過就為這個說我是兇手也”阿庫羅輕聲說。
“此言及是!無知也要有個限度!”宋冥檢察官揮舞著鞭子說。
“沒錯!過分!竟然誣陷殘疾人!”全場響起一片咒罵聲!
“知道了吧?陳成堂!旁聽者加入我方的話,你就是這樣的下場。”宋冥檢察官說。
“嗚嗚”我傻傻的站在那裡。
“遊戲到此為止。關於證人無法站立這一點,有醫生的證明在!還是說,辯方律師準備這麼說?‘阿庫羅有共犯’!”宋冥檢察官冷笑著說。
“怎麼樣?辯方律師,有共犯嗎?”法官問我。
“好了!說出你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