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眼前就是屍體,誰還能保持那麼冷靜,對吧?”金櫻很平靜的說,這個女人,我說她是殺人犯的時候她不就很平靜嗎。
“請等一下!也許事情正好相反,發生了殺人事件,這時只有一個人沒有來,通常來說,不是應該去找這個人嗎?”我問。
“恩說得有理怎麼回事?證人?”法官問金櫻。
“哼,按常理來說,說不定應該那樣。可是事實上,當時我們可顧不了這麼多。而且,荷星那傢伙,不穿大將軍服裝時,一點都不起眼。稍不留神,就會忘記有他這個人存在。”金櫻說。好可憐的荷星先生呀。
“恩,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啊。”法官點點頭。
“警察沒來的那段時間,大家都在做什麼?”我問。
“當時,誰都不說一句話,一直是很凝重的沉默。這時候,荷星好不容易起床並趕來了。‘遲到了,對不起!’他這樣一說,當時的場面更是凝重得像凍住了。”所有人都不說話聽金櫻說。“就是這種凝重的感覺!”金櫻吸了一口煙,慢慢的吐了出來。
“喂、喂,成堂!她在幹什麼?不過,倒挺有趣的。這樣倒緩和了法庭嚴肅的氣氛。”珍珍說。
“你為什麼又回小木屋去拿指令碼和演出記錄?”我問。
“這些是極為重要的東西,被偷走可不行。”金櫻說。
“恩,說的是。請稍等,你來第一攝影棚的目的就是為了排練,為什麼會沒有把指令碼和演出記錄帶來?”我問。
“因為我想根本無法排練的,所以沒有帶來。”金櫻說。
“為什麼無法排練?”我問。
“不管怎麼說,都發生了殺人事件,怎麼還可能進行排練?”金櫻說。他似乎說的有道理。
“反對!證人,剛才的話有問題!你聽好,‘因為我想根本無法排練的,所以沒有帶來。’聽起來,簡直像是在離開小木屋前,就已經知道屍體的存在了!”御劍大喊,在場的人都看著他,全場譁然!
“肅肅靜!御劍檢察官!你剛才的發言確實指責得很對,可是,這不是檢控方的人,應該採取的行動。這倒更像是對,律師採取的行動!”法官敲了敲他的小木錘,對御劍說。
“實在感謝您對我的關心。可是我想,我該採取什麼行動應該由我自己決定。”御劍說:“那麼證人,請回答!”
“”我竟然被御劍救了?
“哼!就是說,檢察官和律師是一夥的?算了,隨你的便。我說的那話,並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意思。我認為排練無法進行,自然有相應的理由。”金櫻說。
“恩,那麼請你修正你的證詞!”法官說。
“因為戴志武受了傷,肯定無法排練,所以沒有把指令碼和演出記錄帶來。”金櫻說。
“請等一下,證人。受了傷的,是大將軍荷星!”我大聲喊。
“什、什麼?”金櫻大吃一驚。
全場譁然!
“律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法官問我。
“確實,戴志武先生走路時拖著一條腿!可是,那完全是為了假扮成荷星先生!”我說。
“怎、怎麼會?”金櫻吃驚的問。
“上午的商定中確實有人受了傷。可是,那人是荷星先生,而不是戴志武先生!你為什麼會認為受傷的是戴志武先生呢?”我問金櫻。
“導演是導演告訴我的!對,對了!是那傢伙搞錯了!”金櫻勉強微笑著說。
“這不可能,導演也參加了動作商定。所以他很清楚荷星的腳受傷的事。他不可能會搞錯!事實上,金櫻小姐,你看見了拖著一條腿的戴志武!”我說。
“可是受傷的人應該是荷星呀!現在,我們一起回想一下。戴志武先生那時不是拖著一條腿走路嗎?為了冒充荷星先生!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偽裝受傷的?”我問。
“他是從他穿著大將軍道具服裝去第2攝影棚到他被殺害以前,一直在偽裝”御劍說。
“完全正確!金櫻小姐!你遇見了拖著腿的大將軍!大將軍道具服裝裡面的人是戴志武先生。正因為這樣,你就誤以為戴志武先生的腿受了傷!”我和御劍一唱一合的。
全場譁然!
“肅靜!肅靜!肅靜!”法官敲錘子維持法庭的秩序。
“證人!有什麼要反駁的?”御劍一拍桌子問。
“那麼,那麼,有個問題請你回答我!我有什麼理由要殺害戴志武?雖然他沒落了,但終究是個明星。那傢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