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說什麼?”法官大吃一驚。
“狙狙擊!”我也吃了一驚。
全場譁然!
“看來這就是那男人所說的‘禮物’呢。”千尋老師說。
“‘禮物’?”我問。
“宋冥檢察官,現在是國內的最優秀的檢察官。抹殺掉這個檢察官。這樣一來對你來說,就會變得有利。”千尋老師說。
“怎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心想。“宋、宋冥檢察官!她的性命!”我說。
“你、你問我我問誰”法官說。
“並無生命之憂,宋冥還活著!”突然有人說。
“是嗎也算放心了。你、你是”法官突然瞪大了眼睛望著說話的人。
“你果然來了”我心想。
“法官大人。宋冥因身體不適,無法出庭。由檢察官——上官御劍代理出庭。檢控方的準備當然也完畢了!”御劍站到了檢控臺上。
全場譁然!
“宋冥檢察官右肩中彈,現在正在做手術。幸運的是,我曾經瀏覽過本案的資料。就用我的方式,來證明王都樓的罪行吧。”御劍做出了審判宣言。
“我、我知道了”法官說。
“陳成堂!經過了這一年的行程,我最終所找到的答案在本案終結之時,大概你就會知道了。”御劍微笑的對我說。
“!”我沒有說話。
“那麼請第一證人張警官入庭!”御劍說。張警官站到了證人席上。
“證人,姓名和職業。”御劍問道。
“我是張喜軍,現在還算是,刑偵科的警官”張警官唯唯諾諾的說。
“還算?”法官問。
“我打算在審判結束後提交辭呈。”張警官說。
“張、張警官好可憐”我心想。
“我要的不是沒精打采的證人。把頭抬起來,張警官!”御劍說。
“是是!”張警官忙照做了。
“請你趕快證言。請抓住本案的重點,那就拜託你了。”御劍說。
“做好心理準備,成堂。這會是場很艱苦的戰鬥。”千尋老師對我說。
“恩。畢竟對手是那傢伙。”我點點頭。心想:“‘最終所找到的答案’有意思。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案件是在‘英雄的英雄’頒獎儀式之後發生的。在被害者童心的休息室裡發現了屍體。雖然確認死因花費了一番工夫,但必屬他殺無疑。一開始,空的吉他箱被認為是解謎的重點。後來發現,吉他箱和案件並沒有關係。”張警官
“恩頒獎儀式結束後,被害者獨自在休息室裡?”法官問。
“是!被告和被害者兩人,都獨自在各自的休息室裡。”張警官回答。
“是嗎?那麼,辯方律師,請詢問。”法官說。
“是,法官大人!證人,被害者的死因不是胸口上插著的刀嗎?”我問。
“這種想法,都是些外行的膚淺見地。請好好看看現場照片,內行所關注的,是這條圍巾。”張警官說。
“圍巾嗎?”法官問。
“是繞在頸部的布條。”張警官說。
“恩。是的是的,是圍巾。”法官說。
“那,刀呢?”我問。
“似乎是在被害者死後,有人故意插上去的。”張警官說。
“哈啊真是個深思熟慮的兇手。”法官說。
“為什麼?為什麼一開始認為空的吉他箱被認為是解謎的重點?”我問。
“那個,因為是個空的。忍者迦楠,是以大紅色的吉他為標誌的。可是吉他卻並未在現場發現。”張警官說。
“啊,這麼解釋又如何呢?某位追星族,把吉他給偷走了。如何?”法官問。
“我們也曾這樣認為。不過”張警官說。
“不過?”我問。
“吉他箱上,只殘留有被害者的指紋。”張警官說。
“只有被害者的指紋”我重複了一下,腦子裡飛快的思考著。
“恩是嗎?真是有點遺憾啊。”法官說。
“那麼你們為什麼又認為那個空吉他盒與本案無關了?你有證據它和本案無關嗎?”我問。
“當晚,吉他並不在現場邦德酒店。”張警官說。
“這是怎麼回事?”法官問。
“大紅色的吉他,其實是在電視臺的錄音室裡。被害者童心只帶了箱子來。”張警官說。
“就是說,他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