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華無絮她依賴著田麗活著。可是,田麗突然自殺了。她似乎曾經留下了遺書。把遺書藏起來的是”我說。
“童心也就是被害者”千尋老師說。
“所以,華無絮接近了童心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把遺書拿回來!”我說。
“沒錯不過總覺得有件事有些蹊蹺。”千尋老師說。
“哎?”我問。
“究竟是誰告訴我們華無絮和田麗之間的依賴關係的?”千尋老師問。
“是御劍”我說。
“現在審判的去向還不明確,千萬不可大意。”千尋老師叮囑我。
第二十四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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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2日下午2點2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麼,現在再次開審。御劍檢察官,有勞你了。”法官說。
“請法庭所要求的證人入庭。在童心的休息室發現案情的華無絮!”御劍說。
華無絮站到了證人席上。
“證人的職業?”御劍問。
“本案的被告王都樓的經紀人。”華無絮回答。
“我知道了,那麼”法官說。
“在此之前,可以問一件事兒嗎?”華無絮問。
“哈、哈啊,請請、請說。”法官說。
“我很清楚在場諸位所關心的事。大家都對我和被害者之間的關係很感興趣吧?最近,週刊雜誌上也有報道。”華無絮說。
“不、不不知道啊。什麼小道訊息?”法官問。
“要是法官成了證人的話,詢問的時候就好對付了”我心想。
“說說吧,你和被害者的關係。”御劍說。
“我曾經和過世的童心先生交往過。雖然我知道他是王都樓的死對頭可是這是我的個人自由。”華無絮說。
“呵呵,是嗎?是個人自由啊。”法官說。
“可是,人不是我殺的。”華無絮說。
“誰也沒說就是你殺的。”御劍說。
“可是有人想這麼說。”華無絮說。
“!”我心想,這不是指我嗎?
“恩,我已經很清楚你和被害者之間的關係了。”法官說。
“那麼,請你儘快證言吧。你發現案情時的情況,有勞了。”御劍說。
“因為到秀的時間了,我就到休息室去叫王都樓。順路也去看了看童心的休息室。童心已經死了。我大受打擊當時我所看到的情景,和現場照片上的完全相同。因為差點暈過去,就往玻璃杯裡倒了果汁。”華無絮說。
“玻璃杯裡倒果汁?”法官問。
“是的,不能碰殺人現場裡的物品連這也忘了可見當時我已經六神無主。”華無絮說。
“玻璃杯上的指紋,就是那時沾上的吧。”御劍問。
“我知道了,那麼辯方律師。請詢問。”法官說。
“成堂,她是個相當冷靜而且腦子又好的女性。”千尋老師說。
“這個我知道。”我說。
“要追問這樣的證人,光威懾是沒用的。要打亂她的步調。”千尋老師說。
“步調?”我問。
“她這種型別的人,事態如果不往她所預想的方向發展,就會出現破綻。要向她所預料不到的部分攻擊。你停止攻擊的瞬間審理就結束了。”千尋老師說。
“證人,你剛才提到大受打擊為什麼?”我問。
“不可以嗎?”華無絮問。
“華無絮是個相當冷靜的人,此外接近童心也並非出於愛情。”我心想。
“突然間看到屍體,無論誰都會大受打擊的。何況,證人既年輕又漂亮。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御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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