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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肯定是政府搞什麼鬼!」

「要是我們家小孩子被老鼠咬了可怎麼辦?」

「我弟弟在大阪呢,不如先到那邊躲一陣兒吧」

「唉,從汐留區大樓的牆壁建好了就沒好事啊」

「我對這些沒興趣,明天的模擬考試要中止了才糟糕!」

「我剛才在地鐵站裡看見一個不知是老鼠還是鼴鼠的奇怪影子,一下子就跑掉了,真讓人害怕啊。」

「機動隊光在美國大使館前做了警備,醫院和學校什麼的就不管了?」

「反正首相還有功夫欣賞歌劇啦歌舞伎什麼的吧,有身份就是不一樣啊,真是的。」

「直升機的聲音很吵人啊!媒體也應該有點自律性吧。」

「汽油的價格又要上漲了呢」

種種雜亂無章的意見橫飛,然而其基調總是隱藏不住的不安的灰色旋律。如果怪人「第一大屁」是以犯罪為樂的型別,目的可算達成了吧。

插播廣告,同事們的視線一起從電視畫面上移開,同時開始交換意見。不過畢竟不是當事人,這些意見也莫衷一是。

「就算這樣,突然滅絕所有的螢火蟲也會遭到反對呀。那只是新品種嘛。」

「又不是所有螢火蟲都有罪過。」

「可是烏鴉就一視同仁地全消滅了呀,螢火蟲也一樣吧。」

「都知事倒幹得出這種事,不過他本人不是住院了嘛。」

我一邊聽著同事們的話,一邊回想起昨夜的疑問。

那些食人螢火蟲成群結夥地飛到哪去了?

打落下來的幾百只最多不過全體的一小部分,大半已經被池袋南署收集起來了吧,現在應該作為樣本正在科學鑑定所分析呢。還有幾隻我是知道的,受到涼子指示的兩位侍女藏在浴衣的裙裾裡帶出來了。這是私自帶走證據,我本來應該管的。實際上我沒說話,現在她們應該正用某種方法私下檢驗呢。

不管怎麼說,這才第二天,大概還不到明牌的階段吧。室町由紀子提示我的「山枯」這張牌,到底是王牌還是2呀3呀的廢牌呢?

我回到涼子的辦公室。她沒說我太慢,卻用很故意的口氣說:

「我說泉田君」

「是?」

「昨天今天都沒見到由紀嘛。」

「啊,她是警備部的人,昨天到今天都很忙吧。」

「這樣啊~」

「有什麼事嗎?」

「我想由紀那傢伙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呀。你心裡有數沒有?」

我不動聲色地抑止住心裡輕微的動搖,擺出一副撲克臉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您自己有沒有線索?」

「我早就知道啦!」

涼子一副很精細的樣子,輕輕叉著腰:「那傢伙以前就老瞞著我偷偷跟泉田君密談呢。沒準一不留心就被她咬一口呢!」

「什麼密談,多難聽啊。只是警官之間商量商量而已。」

「商量陷害我?」

「不是這樣的!」

「哼,算了,今天先饒你。」

涼子放下叉腰的手,從桌子上拿起兩三張檔案。

「第一大屁想玩玩的話,我們也有法子對付。這是我剛才讓露西安和瑪麗安整理出來的。」

我以為是關於食人螢火蟲的資料,其實不是

「昨天,新宿御苑臨近的地方有個茶舍吧?聚在那兒的媒體那些人說的話,我錄下來了。」

一瞬間,我說不出話來了。

「那家店真是好地方啊。趕到新宿御苑的媒體的人不管休息還是待命,只能呆在那裡吧。」

「你命令那兩個人在那裝了竊聽器嗎?」

我終於明白了。為了在那動手腳,涼子才把整個店包下來的。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涼子幾乎哼著歌說:「而且我跟店主說了,免費給媒體的人飲料。結果那些小氣的傢伙,一個一個也都多嘴起來了。」

「不是還下了自白劑什麼的吧?」

「你怎麼知道的?」

「警視!」

「開玩笑啦。緊張什麼!」

雖然知道沒用,我還是婆婆媽媽地說:「就算開玩笑也有好的和壞的啊!」

「是呀,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知道啊!」

「那就好。」 「是。」

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敗下陣來,這根本是本來沒有勝算、多此一舉的挑戰麼。在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