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味道。
「仔細想想,整艘船灑了這麼多水,一時之間也無法使用了,更何況這水不是淡水而是海水。」
「放心好了,早就在事前投了保,船公司沒有損失的。」
船公司是沒損失,損失的是保險公司。
「有件事想問你,你沒有投資保險公司吧。」
「沒有,你怎麼知道?」
「想也知道。」
做這種只賠不賺的投資,是當不成有錢人的。
涼子對阿部巡查下令。
「辛苦你了,不過還要麻煩你把那女人帶回「搜查總部」就近監視,她應該沒辦法動什麼歪腦筋,不過要是大吵大鬧會礙手礙腳。」
阿部巡查畢恭畢敬地接過命令後,扶著有氣無力的葵羅吏子離去。這裡只剩我們兩人,我轉頭望向涼子。
「我覺得荷西·森田那傢伙的手法跟你很像。」
「拜託,不要把我跟那種貨色混為一談行不行?」
「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權力對那傢伙而言是目標,對我來說僅僅是個工具。」
這位邪惡的美女以權力為工具,打算做何用途呢?愈想愈恐怖,還是暫時拋諸腦後對心理衛生比較有益。
「現在來確認一下巡迴演員由紀有沒有偷懶好了。」
涼子手裡握著看似筆形手電筒的物體。
「那是什麼呢?」
「竊聽器。」
「為什麼會用到那種東西?」
「因為我擔心巡迴演員由紀搞砸,所以剛才把竊聽器偷偷黏在她的衣領,認為我準備周全的話儘管誇獎我吧。」
「我不會誇獎你的,這根本不叫準備周全。」
「那要叫什麼?」
涼子手上的竊聽器流出人聲,不是室町由紀子的聲音。
「Senqrita·室町,你這種越權行為差不多該適可而止了吧。」
是荷西·森田的聲音,有如毒針戳刺著耳膜般令人不快。
「你的任務是護送我平安抵達香港對吧?不過呢,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我早就知道實際上是膽小如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