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裡面很深,也黑糊糊的。一般的水井,就算半夜看裡面,也總能看見反光。可奇怪的是,這井深到看不見裡面的反光。並且,井上面也沒有繩子,沒有桶,一個孤零零的井口,對著天空。
四哥和啞巴都沒有吭聲,望著裡面。我彎腰,在地上撿了顆小石頭,對著裡面扔了進去。三人豎著耳朵等著聽迴音,可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迴音。
四哥一咬牙,對著啞巴說:“怎麼辦?要不我雙手撐著試試,看能不能爬下去看看?”
啞巴伸手攔住四哥,搖搖頭。然後扭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複雜。我當時想著啞巴可能想要張口對我說話了吧?似乎有些想法要直接對我說出口吧?心裡便有點兒竊喜。果然,啞巴喉結動了動,嘴巴正要張開,又似乎生嚥了下去,眼睛對著我背後望去,並露出他平時那副沒有任何表情的神態來。
我立馬扭頭往我身後看,轉身的那一瞬間,猛地又警覺,啞巴和四哥不會是察覺到什麼,騙我轉身,然後在背後對我動手吧!啞巴白天站海波哥後面抓著那石塊的眼神,此刻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
當然,這想法也只是閃過罷了。事實也證明是我多想,因為我扭頭看到了海波哥和吳球他們五個也已經在村口,向我們走了過來。
振振走在最前面,沉著聲說道:“我們見你們在這村子裡四處轉圈,好像沒人一般。我們幾個一合計,想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