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五像兩個獵手一樣走在最前面,身後是十二個排得稀稀拉拉的帶步槍的皇協軍士兵。四個鬼子走在最後,神色凝重,警惕地握緊著手裡的手槍。
越往深處,林子就越來越有了那種大自然給人的奇異的壓迫感。我們十幾個人除了簡單的關於戰俘逃跑路線的交流外,基本上沒有其他任何對話。一路深入後,有所得的是,總是會發現戰俘留下的痕跡,讓我們對於這越來越撲朔迷離的原始森林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行進了有四五個小時後,鬼子軍官山口信在背後用日語喊我:“邵長官,你看看錶現在幾點了,我們的表都停了!”
我抬起手腕,奇怪的是我的表居然也停了。這表是陸伯伯在我進講武團時送給我的,據說是德國貨,戴到現在,除了顏色有點兒退色外,還真從來沒停過。我自言自語了一句:“還真這麼巧哦!”小五在我身邊扭頭看著我的這幾個動作,沒有吭聲,也沒有任何反應。我便問道:“你帶表沒?看看現在幾點了!”
小五衝我嘿嘿笑,說:“表呢!我是壓根兒沒有戴的習慣,邵長官,不會巧到你的表也停了吧。”
我停下步子來,對著我那一干手下說:“你們有帶表的沒?看看誰的表還是好的。”
弟兄們都哭喪著臉搖頭,這些小兵一般家裡條件都不是很好,好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