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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復了她的元氣,起身站在格雷塔這個已經不行了的、除了抬起右手,什麼也不能幹了的老太太旁邊。

突然,一束白光淹沒了他們所有的人,得汶和羅夫都從對視中回過神來。門後的魔鬼停止了大喊大叫,透過白茫茫的光,得汶好不容易看清格雷塔·穆爾站起來了———不是那個他逐漸熟悉的老太太了,而是一個年輕、活潑、有力的魔法師。在她很年輕時,在她丈夫被殺死以前,她一定來過這裡,她的頭髮和塞西莉的一樣,眼睛裡像是燃燒著火。

“你的力量在這裡就算到頭了,”格雷塔把伊澤貝爾制倒在地上時喊道。“正義的力量總是會戰勝邪惡的!”

“不!”伊澤貝爾掙扎著恢復自由時尖聲喊著,“這絕不是末路!絕不是!”

用盡最後一股力量,她把穆爾夫人推出她的身邊。格雷塔飛過房間撞到一張蓋著單子的桌子上。伊澤貝爾想站起來,可她發覺她不行。她的對手的確比她高強。她又跌在了地板上。

“不!”伊澤貝爾這個叛徒尖聲喊著。

地獄裡突然閃動最後一道光,然後逐漸消逝在黑暗中了。熱量消失了。綠光消失了。

伊澤貝爾扭動著,痙攣著,然後變成一股黑煙消失了。她來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灰燼———在火刑柱上燒過的女巫的臭不可聞的、冒著濃煙的剩餘物。

羅夫衝向格雷塔·穆爾的身邊。“你傷得重嗎?”他問道。

她又變成老太太了,傷勢很重,可她還是擠出一絲微笑,“我的丈夫會為你驕傲的,羅夫。”

他轉向得汶,“幫我抬起她,我們得把她抬到樓下。”

“這些讓人驚訝的事情是必然的,”他們都來到客廳裡時,羅夫解釋說,穆爾夫人已被安頓到她房間裡的床上了,伯爵恩現在在她身邊,同時也叫了家庭醫生。

“那麼,你只是假裝跟她在一起?”得汶問道。

羅夫點點頭。“我知道,只要她不懷疑我,我總會等到殺她個措手不及的時候。”

“可是,多情的羅夫,你是怎麼從她的力量裡掙脫的?”D·J問道,“相信我,我盡力了,可我就是做不到。”

“我承認我受到幫助了。”羅夫看著得汶,“我覺得伊澤貝爾來到烏鴉角的時候不想碰見羅克珊娜。”

“羅夫,確切地說,羅克珊娜有種什麼樣的力量?”得汶問道,“她也是個魔法師嗎?”

“我們下次再講那個吧。”看見格蘭德歐夫人和愛德華進了屋,羅夫說。

“伯爵恩不能為她做任何事情,”格蘭德歐夫人面無表情地說。“他的湯劑和力量對她毫無用處。”

愛德華·穆爾嘲笑著,“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的把戲。”

“好了,它對我可起作用,”艾娜站起來露出腳脖子,“看見了嗎?”

“真正的醫生是———走正道的,”愛德華不理她說,“我覺得你們這些孩子該回家了。時間不早了,我肯定你們的父親一定想知道你們在哪兒呢!”“可是,首先,得汶,”格蘭德歐夫人說,“我想讓你把這裡發生的每件事情都從他們的記憶中去掉,任憑他們在村子裡講魔法師和女巫的故事是不行的。”

“從我的記憶中去掉?”馬庫斯憤怒地說。“我不想。”

其他人也支援著他的想法。

“對不起,”格蘭德歐夫人堅持說,“是為你們好,也是為我們好。”

“我不想那麼幹。”得汶把手叉在胸前對她說。

格蘭德歐夫人態度堅決,“我是你的監護人,你得按我說的做。”

“不行,”羅夫說著,走到得汶身後用胳膊摟著他的肩膀,他面對著格蘭德歐夫人。

“我是得汶的監護人,曼泰基先生,你也十分清楚,他這樣用他的魔法是不適當的。我甚至懷疑:即使他盡了力,也不一定能做到。”

“你別摻和進來。曼泰基,”愛德華·穆爾突然說,“得汶的父親是把他送來跟阿曼達在一起的,不是你。”

“愛德華舅舅,”塞西莉起身,來到他面前說,“羅夫剛把我們所有人從伊澤貝爾這個叛徒手裡救出來,你不覺得你該對他說些感謝的話嗎?”

“感謝?”愛德華·穆爾看上去似乎想吐口水,“為什麼要感謝他?為了差點害死我母親?如果他只是讓她走她自己的路,她可能不會正好到那兒用她的生命戰鬥了,他衝她扔出那個金鍊子,記住。他承認了。”“他沒辦法才那麼幹的,愛德華,”得汶說,“這是騙伊澤貝爾讓她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