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然後回頭看著羅夫,“我一直說的是這個問題,是我命中註定開啟入口放出地獄裡的鬼怪,是我。”
“那是達太給你看的?一定會是你?”
得汶點點頭。“我得離開烏鴉角。”
“慢著,你是不願意開啟入口的。如果達太讓你看了那情形,那是警告你,有人想強迫你———或騙你———這麼做。”
“可誰會那麼做呢?魔鬼中的一個?”
“不可能,你已經顯示出你比他們還精明、強壯。”
“那會是誰?”
羅夫沉默了片刻,“只有另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能強加那種力量於你,”他最後說,“一個需要你幫助的叛逆者———幫助薩根大師的第一百代傳人。”
“那麼———那麼,你認為是傑克森·穆爾回來了。”
羅夫搖搖頭,“不可能是傑克森。”
“可你說的是叛逆者,那是人們那麼稱呼他的。”
“任何夜間飛行的力量,為了邪惡使用自己的力量都是叛逆者。歷史上這樣的叛逆者已經很多了。沒有理由認為現在沒有其他人存在。”得汶感覺自己能站起來了,他走過房間,看著下面洶湧的海浪,太陽正在下山。遠處的地平線上,一場暴風雪開始醞釀。
“如果有變壞的夜間飛行的力量在那裡,我們有沒有辦法找出他是誰?”得汶問道,“有沒有全世界所有的夜間飛行力量的類似登記簿之類的什麼東西?”
羅夫笑了。“可能會有,不過,別忘了自從我父親被害以後,我已經不在這個圈子了。可我知道,每隔二十年有個叫盎格魯-撒克遜的會議。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那是在馬德里,所有的監護人來自世界各地,和進入大廳的夜間飛行的力量一樣恭敬地坐著,他們全都穿著聚會儀式的服裝。”
“夠酷的。”得汶說著讓自己放鬆了一點兒。
“嗯,是的。”羅夫走過來和他一起望著大海。“從全歐洲、亞洲和非洲來的夜間飛行的力量。當然,還有蘭德夫·穆爾·阿曼達的父親。我記得他披著斗篷帶著像章,看起來是那麼的顯眼。我父親作為他的監護人,為他服務也感到非常驕傲。”
“羅夫,我想去參加一次這樣的聚會,我想和其他像我一樣的人碰碰面,也就是其他的夜間飛行的力量。”
“你可以去。我得查查下一次盎格魯-撒克遜會議什麼時候、在哪兒舉辦。”他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