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著路過的倖存者,他就過來聊幾句,瞭解瞭解外面的情況。
“你們吃得最好,半年前有幾個人從這道上路過,他們只有土豆。”賈爺爺特意總結道。
“不是所有的倖存者,都是有組織的。”祝紅回答。
“看來您這地兒還挺安全的,很少有喪屍過來吧?”我望著周圍的群山,再看看山下那孤零零的老宅,那老宅看著實在沒有抵抗力,全是木製。
“少,三年我這就碰著兩隻,看穿戴也是我們山裡人,就是沒認出來是誰家的。”
“你們要是不趕急路,晚上住我家吧,現在天兒晚了,下午沒一會就黑天呢,在山裡面過夜冷著呢。”賈爺爺吃飽了烤肉,也是跟我們聊得高興,主動留我們住宿。
我們這個時候就找地方過夜早了點,可是賈爺爺說得有道理,這些天我就發現,天黑得越來越早,下午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住這嘛,住下嘛。”賈爺爺的熱情令人不忍拒絕,大家收拾收拾東西,跟著他到了他家。
賈爺爺家雖然簡陋,但院子和大門能看出是特別加固過的,一進房門就是廚房,大灶,柴火,鐵鍋透著濃濃的農家氣息,屋頭掛著幹辣椒幹蘑菇,牆上被煙燻得漆黑。
裡屋跑出兩隻小奶狗,一隻黑色一隻黃色,兩個小傢伙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衝我們激烈的吠叫,賈爺爺嘿了一聲,“這都是咱們家的客人,瞎叫喚啥。”
“小寶貝都這麼勇猛,狗媽媽肯定更厲害吧?”我們沒敢貿然往裡走,農村用來看家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