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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的盆景。

沒有找到柳樹枝盆景,好像在他的預料之中。躊躇再三把從交警隊帶回的瓦片,塞進布袋裡裝好,就去附近找一種叫艾葉的植物。

婚禮進入高潮時,鍾奎才出現在主家門口。

主人家熱情的迎接他進屋,新娘子和新郎剛好拜天地完畢。

那個年代結婚有很多傳統禮數,新娘子要給公公婆婆敬茶,公公婆婆要給新媳婦封紅包。新娘子薄施淡粉,那個年代唇膏就是一奢侈品,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只能用紅紙代替唇膏,在紅紙上使勁的吧一下,嘴唇就是紅豔豔的了。還有新趕時髦的,用鐵絲燒紅稍微冷卻一下,就拿來燙劉海,據說燙了劉海人格外精神漂亮。

新娘子在被送進洞房之後,要換一件婆家的衣服出來,給前來賀喜的客人斟酒以此表達謝意。

可能是腹中飢餓,鍾奎在這對新人的熱情款待下,不忍心拒絕新人的美意,接連痛飲三杯酒。酒是好酒,是那種純高粱酒,開始覺得沒有什麼,可是一盞茶功夫,他就扛不住了。

香草在隔壁一桌,被一群女人們圍住,趁機討要一些家用辟邪方法。根本不知道鍾奎此刻已經不勝酒力,醉得稀裡糊塗的。

打著酒嗝,害怕因為自己醉酒出洋相,所以趕緊的趁頭腦還清醒時,踉踉蹌蹌的離開酒宴預備回鋪面去。

從喜宴離開之後,走出燈火通明的四合院,眼睛一下子就陷入黑暗中。迷糊的他,也知道自己有三隻眼來的,在暗黑中也安然無恙的一路往家的方向走。

辦喜宴這家人在巷子深處,需要走出好大一截路,才能到達主街道。街道上有暗淡的路燈,在路燈下,他看見有一個女人。

女人很孤寂的佇立在那,好像在等待什麼人。

第一次醉酒的鐘奎,想到一個女人家呆在路燈下很不安全,就好心上前去詢問:“大姐,你這個時候不回家,在這幹嘛?”

女人緩緩抬起頭,看向鍾奎,羞答答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了?我這是在等你。”隨而竟在臉上綻出一抹妖嬈的微笑。

“等我?”鍾奎一愣,努力的回想在什麼地方看見過此女。可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酒勁越發的厲害起來,眯眼看對方時,心裡倏然一驚“冉琴?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好一會兒了。”說著話冉琴上前,溫柔體貼的扶住他。

大白天是香草用一雙小手圈住腰身,在此刻是冉琴近身扶住他。一股女兒家的體香氣息,沁進鼻息挑逗著他的極限。

酒是醉人的迷魂藥,也是穿腸毒藥。

鍾奎第一次酒醉,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實實在在的控制住。他被帶到一間房子裡,房裡擺放著一張鬆軟舒適的大床。

床!是人類賴以生存之一的休息場所,也是繁衍子孫的道具。高一腳低一腳,被人扶住完全不能自己,輕輕的放倒在床上,一雙靈活的手開始為他寬衣解帶。

半醉半醒之際,鼻息貪婪嗅聞著一縷縷送至鼻息間的體香。瞬間的迷亂,在雄性荷爾蒙旺的助力下,一切順理成章的發展。

他只覺得女人肌膚白皙光滑滑的,腿形十分勻稱誘人。

之前女人一直都顯得很矜持,然後一上床。她就判如兩人,完全就像是有備而來,好像專門為了這件事來的。隨著鍾奎手的動作和口裡呢喃輕喊,她敏感的做出反應,扭動身體,極力配合一切盡在不言中。

意識在酒精的麻醉下迷失在這讓人痴迷的波濤浪湧中,他眼中的冉琴。一雙手指甲死死扎入他的後背,隨著事態的延續,她一連聲喊了十六次鍾奎的名字。

意識裡,鍾奎為了推遲釋放契機,拼命的數著次數,之後他昏沉沉疲倦的睡了過去夢境裡出現了香草,她責怪的眼神,劍芒一般逼視著他。

香草在得知鍾奎喝醉酒匆匆忙忙離開時,心說:不好,要壞事。就急忙告辭回家,她先去了鋪面,發現鋪面是關門的,就在門口敲打鋪面木板門。

結果敲打許久之後,都沒有反應。她急了,趕緊的往家跑。跑回家,也沒有看見鍾奎的身影,這下她更是急得火上房似的。胡亂在附近找,呼喊,深夜裡,很遠很遠的地方,都可以聽得見香草喊鍾奎哥的聲音。

鍾奎是在夢境中聽見喊聲,忽然醒來的。

醒來之後的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感覺半邊腦袋重重地直往下沉。翻身坐起時,發現自己衣無寸縷,驚得腦門子,冒出一頭冷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

條件反射的跳下床,找到衣物匆忙穿戴好。也沒有看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