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話,我能否參加?”
此言一出,房間內的光線突然發生了變化,竟然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天堂?
武天對突然降臨的黑暗大為驚恐,拉起棉被緊緊裹住身體,蒙嚴了腦袋,縮成一團,小聲開始念南無阿彌陀佛,一直唸了六遍,稍後突然想起本市和尚所謂的莊嚴法相,不禁有些缺乏信心,於是又開始小聲唱哈里路亞。
唱了一會兒,感覺稍稍心安一些,於是鼓起勇氣掀開了棉被一角,偷偷看外面。
出乎預料的一幕出現,幽藍的微光籠罩了四周,對面並非鐵架子雙層床,也沒有桌子和衣櫃,而是一些從未見到過的東西,朦朦朧朧像是一個古代庭院,有花草樹木,還有亭臺樓閣。
難道穿越了?這可真糟糕,毫無準備,連菜刀都沒帶上一把,更別提急救包和常用藥。
稍後,他的眼睛漸漸適應,能夠看到一些東西。
兩名身穿比基尼的漂亮女子穿過長廊走過來,一條胖乎乎的大狗跟在她們身後,這隻狗不時伸出長長的紅舌頭舔面前女子的腿。
她們的腿很結實,閃爍著健康的光澤,呈小麥色,就像掛曆上常常看到的那些女郎,區別只在於眼前這兩位身材矮一些,更豐滿一些,但是因此也顯得更具活力和親和力,更具誘惑。
武天不由有些羨慕那隻大狗正在做的事。
隨著兩位女子的出現,周圍的光線迅速變亮,幽藍的微光消失了,一切景物都很正常,看上去就像裡公園內的早晨。
彷彿一道大幕正在拉開,他看清了周邊綠色的樹,五彩繽紛的花,走廊圍欄上斑駁的油漆和裂開的木料。
有色彩鮮豔的蝴蝶飛過,小鳥在看不到的地方鳴叫,空氣中瀰漫著花香。
一切原來如此美好,頗為出乎預料。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堂?他不禁產生了這種疑惑,此時繼續躺在床上顯然不合適時宜,於是他掀開棉被起來,站到地上,回頭一看,床已經不見了,背後是一棵石榴樹。
兩名女子走到他面前,笑嘻嘻地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裡風情無限,看上去極為溫柔,彷彿從來不懂拒絕為何物。
大狗繞過四條美腿,把鼻子湊近他的褲腿,大力嗅味道,同時搖動尾巴表示友好。
他想起這狗的品種叫做金毛尋回獵犬,據說性情非常溫和,待人極為友善,基本沒有攻擊性。
他伸手摸摸狗的頭,然後對兩位女子說:“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裡?”
比基尼
兩位身著比基尼的女子雙手貼腰,行了很具古典特色的萬福禮,看上去很怪異。
一位女子說唱京戲的語調說:“公子,奴家這廂有禮了。”
武天聽得不禁頭皮有些發麻,不知如何回應。
他一直對戲曲缺乏興趣,從來聽也不看。
另一位女子同樣用京劇的腔調說:“公子,此時花好月圓,良辰美景,切勿辜負了青春好年華。”
武天樂滋滋地想,這大概算是一個熱情的邀請,不過,還是忍不住得問一下:“你們能不能別像唱大戲那樣說話?看上去很不協調,因為你們穿了這樣的游泳裝而不是戲服。”
兩位比基尼交換了一下眼色,穿紅色泳裝的女子用本地方言說:“我們以為公子喜歡這樣。”
武天:“還是鄉音聽著比較悅耳,感覺親切。”
藍色比基尼說:“我叫小蘭。公子先前在床上流露出光降我倆陋宅的願望,所以就自作主張,請您來了。”
紅色比基尼說:“我叫小菊。”
武天愕然說:“我以為床底下在開派對,所以隨便問一下能否參加,沒想到會這樣。”
“公子請勿驚慌,我們一向熱情好客。”小蘭說。
“你們是我養的鬼嗎?”武天有些緊張地問。
小蘭:“請不要再問這事,我們想保守一點秘密,以後慢慢會讓公子知道。”
武天不禁心生戒備,覺得此事有些詭異不可掉以輕心,於是又問:“先前我看到三隻煙霧一樣的影子,它們在這裡嗎?”
小菊嫵媚地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和紅紅的舌頭:“嘻嘻,我們暫時不想告訴公子。”
小蘭伸出結實而光滑的手臂,極為自然地挽起武天的胳膊,另一隻手做了個請往前的手勢。
他有些不自在,訕訕笑著,按照所指方向走過去,心裡卻忐忑不安,聊齋志異當中那些曾經看過的故事不禁浮現在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