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鴕鳥躬下身去,顯得很是心虛愧疚。
“我在問你呢。”她蹙眉,不甘示弱,不罷不休。
“還行吧。”我囁嚅。
她站在我的面前衝我笑,我問她的近況,她不說話,依舊只是笑,她的臉像是塗抹了一層光滑的釉,折射出迷離魅惑的光彩,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笑容,但卻看不到開心,只覺得她的笑是那麼悽迷落拓。她不理我,自顧自地緩緩轉身,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背挺得筆直,步伐從容穩重。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她是如此颯爽動人亭亭玉立,她並沒有一蹶不振念念不忘,自己從始至終大概都深深傷害和誤會了她,剛才也不例外。事實證明我的判斷至少有一半是錯的,就在我習慣性地將雙手插。在腰間兩眼望天頗有感觸的時候,我發覺漫天的星星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看不到了,大風起雲飛揚,風起雲湧天空突然間下起雨來,我只好拉著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顯得有些陰鬱不快的溫柔躲在旅館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下面。這樣一來我就只能平視前方了,接著我就看到一個婀娜的身影朝這邊越走越近,姿態鬥志昂揚而不是賤兮兮的遊蕩,並且開始朝我喊:“喂!張澤海,你個狼心狗肺的,你怎麼不去死啊!”是孔離別,她迷途知返,不嫌害臊更不矯情,要走錯誤路線,實施不管正確還是錯誤的戰略方針,也許是突如其來的悽風苦雨滋生壯大了她的悽慘的心懷,對著我就是竭斯底裡的一通大罵,期間還牽連到了溫柔:“你個見。貨,你個搔。貨,你個表子”我鼓漲希望的心驟然風乾成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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