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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切努力,我尚無把握,他們對此仍難有信心,難有信念。”

“但是——”

“我知道,他們不停地指手畫腳。但總的來說,公眾輿論偏向政府一邊。他們不會

背道而馳。”

俄國人的手指又在敲打桌子。

“講到點子上了,我的朋友。你們讓我明白了,確實有那麼一份檔案能保證成功。”

“是這樣,如果把那份檔案擺在勞工領導人的面前,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他們會把

檔案刊登出來,向整個英國廣播,會毫不猶豫地宣佈舉行革命。最終政府將徹底垮臺。”

“那麼你還需要什麼?”

“只要檔案。”德國人直截了當地說。

“啊!你沒有得到檔案嗎?但是,你知道檔案在何處?”

“不知道。”

“有人知道檔案在什麼地方嗎?”

“有一個人——也許。我們甚至對這樣的事沒有把握。”

“這個人是誰?”

“一位姑娘。”

湯米屏住了呼吸。

“一位姑娘?”俄國人影視地提高了嗓門,“你門還沒有讓她開口?在俄國,我們

有辦法叫一個女孩開口說話。”

“這件事情況不同。”德國人陰沉地說。

“怎麼不同?”他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往下說:“這位姑娘現在什麼地方?”

“姑娘嗎?”

“對。”

“她在——”

然而湯米再也沒有聽到什麼了。他頭部被重重一擊,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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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塔彭絲開始當傭人

當湯米動身去跟蹤那兩個人時,塔彭絲盡最大努力控制住自己沒有和湯米一塊去。

儘管她盡力自我剋制,她的思考使她感到安慰,因為後來發生的事件證實了她的推理。

毫無疑問,那兩個人是來自二樓的公寓,“麗塔”這個名字提供了微茫的線索,這促使

年輕冒險家再次跟蹤帶走簡·芬恩的那些傢伙。

問題是下一步該做什麼?塔彭絲不願坐失良機。湯米真是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沒有

和他一起去追蹤,塔彭絲不知該做什麼是好。她又折回原路到公寓大樓入口的大廳。這

時管理電梯的一個小男孩住在那裡,他正在擦銅製的配件,勁頭十足地吹著口哨,哼的

是最新的曲子,音調還相當準確。

塔彭絲進來的時候他匆匆地看了一眼。姑娘顯得朝氣勃勃。無論如何,她一直與小

男孩相處得很好。他們之間似乎一下子就形成了合諧的關係。塔彭絲覺得,敵人陣營中

的同盟者,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不該受到鄙視。

“啊,威廉,”她以醫院裡一大早打招呼的方式高興地說,“擦得很光亮吧?”

男孩咧嘴笑笑作為回答。

“艾伯特,小姐。”他糾正塔彭絲對他的稱呼。

“就算是艾伯特。”塔彭絲說。她匆匆地神秘地四處看看大廳。結果是故意把事情

挑明,這樣艾伯特不會不明白。她向孩子彎下腰降低嗓門說:“我想和你說句話,艾伯

特。”

艾伯特放下手中的活路,嘴微微張開。

“聽著!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塔彭絲以戲劇性的姿勢把大衣左面往後一撩,露出

一枚琺琅的徽章。艾伯特對這種東西完全不可能有什麼瞭解——的確,這對塔彭絲的計

划來說生死攸關,因為談論中的這枚徽章是當地參加訓練的部隊的徽記,最初由會總吏

在戰爭初期發起的。它之所以在塔彭絲的大衣裡是因為一兩天前,她用徽章當作別針把

一些花別在大衣上。不過,塔彭絲眼睛很尖銳,她已留意到艾伯特口袋裡露出來的廉價

的偵探小說,艾伯特兩眼一下子睜得大大的,這就足以說明她的計謀是成功的,魚兒就

要上鉤了。

“美國偵探:“她壓低嗓門說。

艾伯特對此信以為真。

“天啊:“他十分驚訝地喃喃自語。

塔彭絲向他點點頭,擺出一副完全理解的神情。

“知道我在搜尋誰嗎?”她和藹地問著。

艾伯特的兩眼仍舊睜得圓圓的,他喘著粗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