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相當大了。”
“當時你舅媽有說過什麼嗎?”
“沒有,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臉色相當難看。之前我們本來打算在俱樂部吃完午餐再回去,可是舅媽卻突然說要馬上離開。”
“她是在回去的路上跟你提到三十年前的兇殺案嗎?”
“是的,舅媽故意不坐車,說要走路回去,因此我們從俱樂部入口走路回家,大約花了二十分鐘,途中,舅媽跟我提起三十年前那件兇殺案”
容子說到這裡,又將那件事說了一遍。
“那麼,之前追她的那個男子就是三十年前那件兇殺案的兇手嘍?”
“這她並沒有說。”
“你舅媽在高爾夫球場遇到的朋友,也是那位穿紅毛衣的男子嗎?”
“這個我沒有問,不過我想應該是吧!”
“好的,關於這一點,我們會去找和你舅媽一起打球的人求證。”
金田一耕助點點頭,接著說道:
“當天你回到這裡,吃完午餐之後就去找我了?”
“是的。”
“從我那裡回來後,你又因為接到公司打來的電報,於是匆匆忙忙搭四點五十分的火車回東京?”
“是的。”
“當時你舅媽有沒有挽留你?”
“當然有。不過大概因為您要來,舅媽因此覺得放心不少,就沒有極力挽留我。”
“你知道武彥昨天晚上會來這裡嗎?”
容子語氣篤定地說:
“我完全不知道。我剛才回來,發現他也在這裡還嚇了一跳呢!”
“你認識杉山平太嗎?”
“認識。”
“你知道杉山平太昨天到這裡來嗎?”
“他來這裡了?”
“是的,你還沒聽說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容子頓時滿臉通紅,十分激動地說:
“還沒,武彥沒有告訴我。他對我從來就沒有好口氣,不是嘲笑就是咒罵,我我也很討厭他!”
“那麼,關於昨天晚上的事,你等一下去問川島夫人吧!對”
金田一耕助想起剛才容子的遲疑,便問:
“川島夫人和西田夫人之間有過什麼疙瘩嗎?”
金田一耕助這個問題讓容子拼命地扯著手帕,似乎猶豫著該不該說。
大家靜靜地看著容子,她吶吶地開口:
“她們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姊妹,多年來始終互相幫助、互相依靠。
可是,即使是感情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