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上一團青紫的顏色,跟手巴掌一樣大,中心的地帶有些泛黑。
我用手碰了碰,酥肉立刻大叫起來。
我詫異的問到:“是不是很疼啊?”
酥肉望著我說到:“不是,我就是想和你說,我可是一個清白的人兒,這地兒只有我老婆能碰!”
我強忍著想抽他的衝動,對他吼到:“首先老子喜歡女的,第二,如果哪一天老子抽風了,喜歡男的,也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一身肥膘的。你小子完了,中招了。”
最後一句話,我說的挺無奈,看這症狀,酥肉的確是中招了。
“可我不痛不癢的啊,這是幹嘛啊!難道這中招了,就是要把我從一個清白的漢子變成一個青紫的漢子。”酥肉一臉惶恐,最後還補充了一句:“三娃兒,我還沒娶媳婦兒啊,你得想辦法,變成青紫的漢子了,可就沒女人要我了。”
我特別煩躁的點了一支菸,我是道士啊,不是蠱苗,這可咋想辦法?只能對酥肉說到:“你快點兒洗,洗完出來說。”
我們倆就這麼奇怪,明明中蠱這種一般人都會特別驚恐的事情,我和酥肉還能扯淡。
酥肉是覺得我特別有本事兒,這算不了啥大事。
而我是已經麻木了,經歷了老村長的事兒,還有啥事兒在我眼裡能算得上是大事兒?
酥肉洗完澡出來,我們倆對著抽菸,我告訴他我沒辦法,因為我不懂蠱術,但是我把已經過世的雲老爺子的症狀告訴了酥肉!並且我說明了一點兒,我對蠱術不瞭解,所以毫無辦法。
酥肉一聽,就急了,說到:“**,三娃兒,我要神志不清,會是個啥樣兒啊?”
我搖頭表示我不知道神志不清是啥樣兒,我說到:“你也別急,有辦法的。”
“有啥辦法啊,你說那個下蠱的人都跑了。”酥肉有些頹廢了。
“你別忘了如月和凌青奶奶啊,她們的蠱術可本事著呢。而且那陳大師不是被抓進去了嗎?我們可以從那裡得到一些線索的。總之,我看我們是去不成廣州了,看樣子得跑一次苗寨,不知道是去雲南呢,還是去湘西。”我儘量淡然對酥肉說到。
酥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