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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會有所求吧?說不定還想再買一塊靈玉呢?

見我沒回答,酥肉就催著說到:“你倒是說句話啊,先說,老子可是很久沒吃好東西了。”

我轉頭望著酥肉,說到:“我說,那麼大個人了,咋不注意點兒形象?一直抓屁股算咋回事兒?”

仐三說:

今天送上4000字的大章,敘述完一件事兒,最近時差又顛倒了,要調整時差,今天就這一章。或許明天開始更新時間會早些,或許明天開始會進入加更天,咳,只是或許啊,不是承諾啊。咳咳咳。。。就這樣吧。

第十九章中招

酥肉被我說起這茬,就有些奇怪的對我說到:“你說這冬天哪兒來的蚊子吧?我夏天倒是常常屁股被咬,沒想到這冬天還有蚊子咬我屁股。”

有那麼一瞬間,我懷疑酥肉被下蠱了,可是以我那時對蠱術的瞭解,我又固執而刻意的認為,下蠱應該是蟲卵什麼的,或者身上被塗抹什麼,萬萬沒有屁股癢的。

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有被咬的感覺嗎?”

“沒有啥感覺,就覺得屁股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就癢了,一陣兒一陣兒的癢,到現在還癢的厲害了。”酥肉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抓。

我懶得理他,乾脆刻意和酥肉拉開了距離,和一個一直抓屁股的人走在一起算啥事兒?

酥肉不幹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吼到:“三娃兒,你咋能拋棄我呢?”

**,我一臉黑線,抬起腳吼到:“你離老子遠點兒,一旦靠近老子5米以內,信不信我踢你。”

“你這個負心人!”酥肉忽然喊到,然後一副幽怨的樣子。

就這樣,都好幾個人往我們這邊看了,我身上一陣兒雞皮疙瘩,酥肉自己也繃不住了,兩人一陣兒狂笑,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回了家。

由於計劃著要去參加雲小寶的飯局,我們決定再在成都呆兩天,商量完這事兒,酥肉就急吼吼的要去洗澡,說癢死了,現在已經蔓延到背上去了,得好好洗洗。

我不以為意的問到:“你娃兒上次洗澡是多久以前?”

酥肉衝進了浴室,一邊開水,一邊回答我:“誒,我想想啊,這多少天了,哦,好像有6,7天了吧。”

我往沙發上一躺,一陣兒無語,罵到:“你乾脆學非洲土著得了,幾年洗一次,洗的時候找個瓦片,直接用瓦片兒把身上的汙泥刮下來得了。”

“好主意啊,多節約水啊。就不知道你娃兒哪來的毛病,非得天天洗。以後水費我不管啊,你交。”酥肉在浴室裡吼到。

說是這個,我沒說話了,這天天必須洗澡的習慣,應該是跟著師父那會兒養成的,因為那時候幾乎天天都在泡香湯,風雨無阻。

可是最近這一年,這頻率倒是少了很多,我和師父都沒有說破原因,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師父積存的材料用得差不多了,我們的錢又不多。

按照90年的物價來算,一桶香湯的成本價,不算人工錢,應該在100多,有多少‘大爺’泡得起啊?這修道修道,果然是‘財侶法地’,財排第一啊。

怪不得山字脈的,一個個都很窮酸的樣子,我想起了我見過的那個骨瘦如柴的賣符紙的老頭兒,想起了元懿。。。。

也不知道元懿咋樣了,我在成都昏迷那麼久,沁淮說師父安排人送他回家鄉了,有特定的人照顧著,可我竟然因為錢的原因,一直沒去看過他。。。。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忽然聽見酥肉在浴室裡大叫了一聲,然後這小子尖著嗓子吼到:“三娃兒,你來幫我看看。”

我一聽,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這是咋回事兒?連酥肉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如此反應,我衝進了浴室,看見酥肉指著肚皮,說到:“三娃兒,我這他媽被誰給染色兒了嗎?”

我一看,可不是酥肉說的染色了嗎?他的肚子上竟然有一小團,一小團青紫色的痕跡,跟有人把水彩潑到他身上似的。

我想起了雲小寶給我描述的,他父親的症狀,心裡一下就緊了,勉強鎮定的對酥肉說到:“轉過來,把你屁股給我看看。”

酥肉望著我,一臉無辜的說到:“三娃兒,你要幹嘛,老子可是喜歡女的。”

“的!”我一下子無語煩躁之極,到這份兒上了,這小子還能扯淡,深吸了一口氣,我說到:“你先轉過來,我看看,估計有事了。”

酥肉開始本來是跟我開玩笑,看我這嚴肅的臉色,知道事情不妙了,趕緊轉了過來,我看見他右邊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