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美腿處。
心中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為何女人的身體會如此吸引男人呢?
是否全因色心作怪?
假若沒有了色心,女人會否變成不屑一顧的東西。
忽然間,他扳登到禪道高手離棄女色的境界。
夢瑤本亦不會為任何男人動心,因為她巳超脫了凡世的慾望,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種對她道胎的挑引,起了一點凡心,使她的劍心通明出現了破綻,才會先後被四密尊者和紅日法王所傷,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自已,這明悟來得毫無道理,忽然間佔據了他的心神。
驀地韓柏慾念全消,臉色轉白,踉蹌後退,“砰”的一聲頹然跌坐在靠牆的椅裡.胸口像受千斤重壓,呼吸艱困。
虛夜月嚇得張開眼來.一見他的樣子,跳了起來,坐到他膝上,吻上他的嘴,度入一道真氣。
她乃鬼王之女,見識廣博,一看便知韓柏在走火入魔的邊緣,急忙施救。
韓柏的神經“轟”然一震,回醒過來,只覺虛夜月那口真氣到處,舒服無比,忍不住呻吟起來。
虛月夜把他從椅上扯了起來,搖撼著他道:“韓柏啊韓柏:不要嚇月兒。”韓柏感到不但度過了難關,魔功還更加精進,隱隱感到是受到虛夜月的刺激,魔種壯大至難以駕馭的險境,幸好虛夜月臨危不亂,竟懂憑著元陰之質,度過真氣助他脫險,感激得一把摟紫o道:“月兒:謝謝你。”.虛夜月驚魂甫定道:“嚇死人了:好在爹說過我的體質對你的魔種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韓柏這時對鬼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摟著她坐到床邊。
虛夜月情不自禁地愛撫著他的精赤胸膛,赧然道:“你不脫褲子了嗎?”危機一過,色心又起,韓柏喜道:“終於求我了嗎?想起那天你說嫁豬嫁狗都不嫁我,我便感到恨海難填呢!”虛夜月嫣然笑道:“韓大爺啊:知否那天你是多麼討人憎厭,一副人家定會愛上你的樣子,想起來,恨的應是月兒才對。”接著溫柔地吻上他的嘴巴,軟語道:“但現在什麼恨都雲散煙消了,這兩天是月兒懂人事以來最快樂的日子,見到你時,盡避槍舌劍,其實月兒興奮得身體都在發熱。那晚在餃子館見到你和莊青霜,氣得差點要同時捏斷你們兩個的咽喉,只弄翻你們的船,已很給臉子你了。”韓柏微笑道:“那天你究竟用了什麼厲害傢伙,為何事前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呢?”
虛夜月傲然道:“那叫水中雷,在水中先緩後快,無聲無息,刺敵船於千尺之外,是爹發明的玩意兒,當然厲害。”韓柏又更是心折,虛若無這人真的深不可測,調笑道:“月兒終肯說出愛我的心聲了嗎。”虛夜月嘟起小嘴嬌嗲無限道:“月兒既為你掉過眼,又肯為你穿上女裝。早擺明向你這浪子淫棍投降。是的:月見愛上了你,但你有月兒愛你般那麼愛月兒嗎?”韓柏愕了一愕,暗忖她這話不無道哩,至少虛夜夜月心中只有他一個韓柏,而他卻不時念著秦夢瑤、三位美姊姊、靳冰雲、花解語、莊青霜,甚至那陳貴妃。自已雖愛煞了虛夜月這可愛的刁蠻女.可是怎比得上她對自己的專注情深。
虛夜月歉然道:“不要為這難過,爹說這是男女之別,想想白天的太陽普照大地,無處不在;但夜雲的明月卻是含著專注。爹就因而給月兒起了夜月這名字兒。”韓柏抓起她的纖手,送到嘴邊逐雙指尖親吻噬咬著,喟然道:“今晚我定要吃了你這個最好吃的大月亮。”虛夜月想把手抽回來,但當然不會成功,顫聲軟語道:“吃吧吃吧:月兒早知今晚難逃你的毒手了。”韓柏把她摟了過來.放在膝上,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微笑道:“我真想看看月兒能挺得多久?”虛夜月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半句話都雛以說出,連摟抱韓柏的氣力都沒有了。
韓柏把手退了出來,放在她膝上,得意洋洋道:“知道厲害了嗎?”虛夜月美眸無力地白了他一眼,低別道:“採花淫賊!”韓柏今次撫上了她的酥胸,恣意把弄和侵犯她插雲的雙峰後,騰手托起了她差點垂到胸前的俏臉,充滿著勝利的意味道:“再罵一次吧:虛小姐。”虛夜月一對俏目充盈著春情慾,呻吟著道:“罵便罵吧:最多便是連身體都給了你。
死韓柏:死採花浪棍浪子韓柏大惡爺!”韓柏兩手立時一起行動,為她寬衣解帶。
虛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韓柏赤裸的肩膊處,狠狠的齧咬若他。
不一會,虛夜月己身無寸縷,把老天爺最美嚴的作.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韓柏眼前。
韓柏的精神倏地進人了前所未有的空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