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月“噗哧”一笑,不勝酒力的俏臉更紅了.顯是猜到了她和韓相離開採花的現場後,發生了什麼事,那嫵V媚的女兒家美態,真是無人見了能不心動。
範良極速度加快,倏地來到韓柏面前,忽低頭在虛夜月臉蛋吻了一口,然後劈手搶過韓柏手上的清溪流泉,咕嚕咕嚕喝個一滴不剩,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裡,喝完後,隨手把酒壺拋到莫愁湖裡,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我範良極從未試過像今夜般的痛快。”
虛夜月撫著被吻的臉蛋,和眾人一起呆瞪著這天下最負盛名的大盜。
韓柏忍著笑道:“老賊頭,是生米還是熟飯?”範良極仲展著四肢,長長吐出一口氣,打個哈哈:傲然道:“當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可口熱飯。”在後腰披出煙管,坐到韓柏對面的石欄處,呼嚕呼嚕抽起起來。
醉草的香氣允盈亭內。
虛夜月不依道:“大哥愈變愈壞,竟偷吻月兒。”左詩等二女都莫明其眇,呆看著範良極。
範良極舒服得差點要死去般.吐出一個菸圈,再吐出一口煙箭,在菸圈擴散前穿了過去,斜眼兜著滿臉嬌嗔,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虛夜月嘿然道:“若非大哥把小子扯到鬼王府去,你月兒那有今夜等待變成熟飯的快樂光景,何況能成為第一個被我範良極吻過的女人,應是你這刁蠻女的榮幸,嘿!”左詩等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一起歡叫起來。
朝霞最著緊這大哥。眼睛都紅溼了,走了過去溫柔地在他的老臉吻了一口,低聲道:“恭喜大哥,朝霞真為你高興得想哭了。”韓柏嘆道:“霞姊的榮幸更大,因為成了第一個和唯一一個主動吻老賊頭的女人,以後再也不會有的了。”範良極把口中的煙全噴了出來,笑罵道:“去你的韓淫棍,不要以為你有什麼功勞,全賴你走了,我才能全面發揮老子的調情手段。”眾女見他愈說愈不堪,俏臉飛紅。
虛夜月酒意上湧,轉身伏入韓柏懷裡,低念道:“韓淫棍,老賊頭,月兒今次糟了,遇上的全是淫棍。”韓柏和範良極對望一眼,終忍不住捧腹狂笑起來。充了真摯深刻的友情和勝利的意味。
範良極再深吸了兩口煙後,淡淡道:“雲清告訴我,西寧派的人開始懷疑我們兩人的真正身份,葉素冬這頭忠心的狗,可能告訴了朱元璋,免犯上欺君之罪,形勢對我們頗為不利呢。”虛夜月在韓柏懷裡夢囈般道:“怕什麼?有爹看顧著你們,連朱叔叔都不敢輕舉妄動。
唔:月兒困了。”韓柏笑道:“聽說這裡最鬧鬼,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盡而來,不過我知月兒膽子大得很,一個人睡覺都不會怕。”虛夜月從韓柏懷裡掙了起來,改投入左詩懷裡,半哼著道:“月兒醉了,詩姊陪月兒睡吧!”左請嗔怪地瞪了韓柏一眼,責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這麼可愛的美人兒都要嚇唬。”韓柏嬉皮笑臉,伏在虛夜月的香肩上笑道:“你陪詩姊睡,詩姊陪我睡,還不是一樣嗎?”虛夜月嬌吟一聲,沒好氣答他。
連眾女都覺怦然心動。
範良極欣然道:“小柏兒和我的四位子回去睡覺吧,我還想在這裡坐一會。”
韓柏從左詩懷裡抱起噴著酒香的虛夜月,領著眾人回賓館去了。
回到內宅後,眾女各自回房,韓柏把虛夜月放到大床上,看著橫陳的美麗胴體,靈魂兒早離竊飛了出來。
點亮了床頭的油燈後,脫下外衣靴子,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先摸那裡好呢?”虛夜月嚇得坐了起來。一臉嬌嗔道:“死韓柏,還要戲弄月見。”韓柏奇道:“你不是醉了嗎?”虛夜月摸上他的臉頰,笑吟吟道:“酒力過了,再不會給你有可乘之機了。”韓柏捉著她的小手,帶害她憮上自己寬闊的胸膛,問道:“有什麼感覺?”虛夜月故作不解道:“會有什麼感覺?和狗肉豬肉有何分別?”韓柏一氣拉開衣襟,強拉她的手進去.嘿然道:“怎樣呢?”虛夜月想說話時,忽地俏臉一紅.垂下了頭。
韓柏知她天生就骨,對魔種的反應尤其敏銳強烈,心中大樂。放開她的手,握害她一對纖足,不理她抵誤.半強迫她脫掉她的小繡鞋。
虛夜月給他拿著雙足,渾身發軟.倒在床上,俏臉燒得比火還更紅,嬌豔無倫。
韓柏放開她的纖足,站了起來,脫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軟倒床頭的虛夜月笑道:“喂:本大爺要脫褲子了,你不看嗎?”虛夜月呻吟一聲。更不肯張開眼來。
韓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眼光由她的俏臉往下巡視:經過她的酥胸蠻腰.最後來到她因下襬掀起而露出來那對晶塋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