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虛夜月怨道:“爹都不知多麼吝嗇,說月兒的體質不宜進補,我看他是不想月兒和他分亨極品吧。”韓柏想起浪翻雲說過她和莊青霜都是天賦與稟的女子,登時色心大動,暗忖才不信她能得住自己的挑逗,招手道:“這是最後第五壺清溪流泉,想品的話快過來討好我。”
虛夜月笑吟吟站起來,輕移玉步,坐入他懷裡,吻了他一口後道:“這樣滿意了嗎?”
韓柏探手摟著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骯,把酒壺嘴湊到她邊,溫柔地服侍她喝了一口。
虛夜月閉上眼晴,俏臉迅速紅了起來,嬌軀一顫道:“噢:月兒整個人都滾熱了,竟然有這樣好喝的酒。”韓柏見她的反應異於常人,更無疑問她有獨恃的體質,暗想只是為了夢瑤的傷勢,今晚便不可將她放過。
何況她是如此嬌媚動人。
不由想起了陳貴妃。若挑起了虛夜月的情慾.她定會比陳貴妃更逗人。
成熟了的虛夜月,會是什麼般的美兒呢?
虛夜月再喝了兩口後,忽地唱起歌來,只聽她甜美的聲音唱道:“雨過水明霞,潮回岸帶沙。葉聲寒、飛透窗紗。”左詩亦歌興大發,接唱道:“寂寞古豪華,烏衣日又斜。說興亡燕入誰家?”正在下棋的柔柔和朝霞,均為兩人歌聲瞿然動容。
朝霞道:“難怪陳公對詩姊的歌聲讚不絕口,真能繞樑三日,月兒的歌聲竟亦能平分秋色,相公:我們以後都耳福不淺了。”韓柏瞪著左詩,正要責她為何以前不唱給他聽,掌聲響起,只見範良極春風滿臉,沿著通向小亭的長堤走來,腳步有力兼饒有氣魄。
左請三女臉臉相覷,都不明白這麼夜才回來的大哥,為何像變了另一個人以的。
虛夜月“噗哧”一笑,不勝酒力的俏臉更紅了.顯是猜到了她和韓相離開採花的現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