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那知你這色鬼又這麼對人使壞,弄到人現在迷惘恍惚,仍不滿意,還迫人向阿爹認輸,仍說疼月兒呢。”這時刻的虛夜月。一顰一笑,比之以前的驕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韻味,媚感誘人至極點。
韓柏愛得她快要瘋丁,卻知道不可輕易把她放過,定要她徹底降服,但亦不可過份迫她,免惹起性格堅強的她的反感,點頭道:“好吧!趁還有兩個時辰的空檔,我們出去騎馬散心好嗎?”虛月夜雀躍鼓掌道:“這才對啊!人家連一句心事話兒都未和你說過,就給你抱到床上,好象男女問除了那回事外,再沒有其它事似的。對女孩兒家要多哄貼點嘛!”韓怕暗叫慚槐,這玉人兒比他更懂得享受愛情,夢瑤亦曾多次指出自己這缺點。哼!由今天開始,我韓柏再不作情慾的奴隸,而是它的主人。
仰天一笑,湧起萬丈豪情,然道:“來!我們立即去騎馬散心。”虛夜月看著在這一刻充滿了英雄氣魄的瀟男子.歡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
當他們攜手步出冬陽斜照的花園時,韓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進了一層.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並且首次體會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體的交歡般使他的魔功突飛猛進。
道心種魔大法確是魔門千古不傳的奇功,難怪龐斑肯為此法連言靜庵都捨棄了。
第18卷秦淮唱晚第九章大盜情深
第18卷秦淮唱晚第九章大盜情深
兩人肩並肩靠在一棵大樹上,寫意舒適地伸展著雙腿,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應天府鍾山之西的野原。
灰兒和虛夜月的愛騎小月正悠閒地在吃著幼嫩的青草。
並騎賓士了整個時辰後,馬和人都享受著這舒暢的時光。
太陽漸往西山落下去。
大地金黃一片,北風漸起。
虛夜月在韓柏耳旁呢聲這:“還說爹管得人不厲害,自幼爹便不準月兒和別的孩子玩耍,說那會被姿質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所以人家從沒有知心的朋友,就只有和師兄玩耍.可是他大了人這麼多.有什麼好玩的。”韓柏笑這:“不理虛老是對是錯,可是現在被他苦心栽培出來的月兒不是挺好嗎?”虛夜月氣得嘟起小嘴,嗔這:“你總不肯站在月兒這一邊。”韓柏笑這:“來!坦白告訴我,若我是你爹看不起的人,月兒肯否和我好?”虛夜月呆了起來,思索了小片晌,輕嘆一聲,把頭枕在他肩上.輕輕道:“不會!”韓柏得意地這:“我說得不錯吧!其實你最聽你爹的話,最佩服他的眼光。嘿!開始時我還以為你比他厲害。誰知他才是最厲害的,你月兒再快馬加鞭也追不上。”虛夜月閉上美目,輕嘆這:“現在什麼都不打緊了,爹勝了裡赤媚後,便會退隱山林,再不會為朱叔叔的事煩心。亦不再管他明室的事了。”韓柏心中一顫,想這若輸的是鬼王,那會對虛夜月做成最無可彌補的傷害和打擊,可恨又自問及不上鬼王,代他出戰只是多犧牲一條小命。
虛夜月坐直嬌軀,踢了一下小足,苦惱這:“真不忿氣,他日可能竟要和莊青霜那專看不起人的妮子共事一夫。”韓柏啞然失笑這:“你們兩人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她說你不放她在眼內,你又說她看不起你。”虛夜月一愕這:“她真這麼說過嗎?”韓柏伸手摟著她的香肩.四片兒纏綿了一番後,才柔聲這:“剛才我邀你外遊時,你表現得那麼高興.是否因為我再沒有時間去找她呢!”虛夜月嬌羞點頭後,反身倒入他懷裡,緊摟著他的腰這:“你像極了父親,什麼事都給你看穿了。噢!你還未告訴月兒,七娘進房和你幹了些什麼事,不要騙月兒,月兒亦不會向阿多告狀。”韓柏大感尷尬,老實地這:“她總當了我是舊情人赤尊信他老人家,不過我只輕摟過她,連嘴都未吻過,你會怪我嗎!”虛夜月一震仰起俏臉,失聲這:“她竟讓你摟了!”韓柏手足無措這:“她說得哭了起來。我忍不住安慰她罷了!”虛夜月“噗哧”一笑這:“不要慌成那樣子,七娘在府內只是掛個夫人名義。但你們的事絕不可公開。否則會變成大丑聞。是了!你和白芳華又是什麼關係,和她上過了床沒有。”韓柏給此女的直接大膽弄得招架乏力,只有搖頭表示沒有,苦笑這:“我也弄不清楚和她是什麼關係。”虛夜月懷疑地道:“可是她也曾像與我般為你哭了,哼!”想起先前中了這奸人之計,狠狠在他手臂處咬了一口。
韓柏痛得叫了起來,又見太陽開始沒進遠方山巒處,想起今晚胡惟庸的宴會,拍了拍她香肩這:“來!我們要回去了。”虛夜月不依這:“我們談得好好的,這便要趕人回家。胡奸鬼的宴會不去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