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黃花閨女,臉紅心跳下,竟僕進風行烈懷中去。
風行烈哈哈一笑,鬆開拉著谷倩蓮的手,將白素香來個軟肉溫香抱滿懷,攔腰把她抱起,往上跑去,並開懷大笑道:“你們走得太慢了。”
比倩蓮笑得直喘著氣追來,還叫道:“香姐不用急,轉過上邊那塊老僧石就到了。”
她不說風行烈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狹之至。
白素香全身發軟,把俏臉埋在風行烈頸側處,這時若風行烈忽然將她放下來,保證她站立不住。
風行烈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轉過大石,才往上望,立時愕然停下。
追著上來的谷倩蓮撞在他背上,忙伸手把他摟著,待要嗔怪,舉頭一看,赫然見到烈震北坐在一塊大石上。含笑看著摟作一團的他們,再上五十來步的高處,被群石圍繞的溫泉正熱氣騰昇,池後是筆直陡峭的石山壁。
烈震北呵呵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世侄不須感到不好意思,想我年青時偎紅倚翠的狂放,世侄尚差得遠哩。”
白素香由他裡掙落地上,和由風行烈背後走出來的谷倩蓮一齊往上奔去,來到烈震北兩旁,親熱地左右把他挽著。
烈震北伸手摟著兩女的小蠻腰,仰天笑道:“這兩個都是我的乖女兒,倩蓮承繼我的醫術,素香承繼我的針術,老夫尚有何憾?”
風行烈恭敬施禮道:“想不到先生來此養靜,我們打擾了。”
烈震北微笑道:“想起大敵即臨,還怎能窩在後山裡。”
風行烈想起早先的問題,向兩女道:“你們先到溫泉去,我向先生請益後,自會上來找你們。”
兩人見他說話的語氣神態,都像丈夫向妻子吩咐似的,芳心既甜蜜又歡喜,乖乖地齊聲應喏,嘻笑著往上追遂奔去。銀鈐般的嬌笑在空山裡迥湯著。
風行烈想起大敵即來,暗下決心:除非戰死當場,否則絕不讓兩女受到任何傷害。
烈震北感嘆道:“行烈要記著,能令女人快樂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風行烈想起以前對谷倩連的冷淡,是否因為他把自己的情緒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這樣算不算自私呢?心內一陣歉疚,決定待會定要好好補償給她烈震北道:“你是否想問我魔種的事,希望你的情緒不要再像上次那麼波動。”
風行烈立即道歉,並將自己奇怪的改變感受說了出來。使我死前終於弄清楚種魔大法的一些關鍵問題。”
風行烈心中一酸,想起烈震北只餘下兩天的壽命,難得他仍是如此安然自如,想了想道:“我既是種魔大法的爐鼎,目下死不了,是否因而習染了魔氣,改變了氣質,做出以前不會做的事來。”
烈震北哼出一口氣道:“可以這樣說,也不可以這樣說,其中確是玄妙非常。”傾了頓續道:“要明白我這兩句話,首先要明白天地之理,凡物分陰陽,故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有男必有女,有道胎亦有魔種,誰也不能改變這情況分毫。”
風行烈點頭表示明白。
烈震北道:“種魔大法亦不能例外,有生亦有死,而它正是針對此點而引發,不過在說及這關鍵處前,先要明白魔種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風行烈有點緊張地吸了兩口氣,他真的很想知道,難得現在終於有人肯告訴他了。
烈震北仰首望天,徐徐道:“不論道胎魔種,都來自人類最本源的生命力,這生命力不是普通的生命力,而是先天的生命力,道家的返本歸原,‘本原’指的就是這先天的生氣。”
風行烈道:“就是如此,為何仍有魔種道胎之別?”
烈震北道:“分別在於其過程,道胎是由人身體內的陰陽而來,魔種則是由男女交合而來。”
風行烈一震道:“什麼?”
烈震北道:“你想到了,所以靳冰雲這魔媒才如此重要,當她以處子之身和你結合時,在精氣交融裡,一點先天生氣便會成形,龐斑透過魔門詭異莫測的秘術,就在那關鍵性的一刻,利用那點生氣撒下魔種,以後你們每次交合,他都潛進你們的心靈裡,培養種子,然後在成熟時刻,與魔種結合,把種子生氣的精華攝為已有,有生必有死,其死氣則歸你承受,故有種生鼎滅的後果。”
風行烈吐一口涼氣,打個寒戰道:“這實使人難以置信。”
烈震北點頭道:“事情就是如此,不過因你體內有一道奇異的生氣,使你逃過種生鼎滅的大禍。現在這生氣已和死氣渾融結合,加上若海兄的奇氣,三氣合一而成完全不同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