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一日魔種內最核心處那韓柏的元神,擴充套件成長至極限,魔種會變成道胎,而這道胎也是魔種,這才是魔門道心種魔大法的最高層次。
在韓柏來說,唯一能使真正的道心把整個魔種包容轉化,就只有男女之愛,那是使魔種成長的真正養分。
他如此渴想得到秦夢瑤、朝霞和左詩,亦是這個道理。
不明內情的人看去,會覺得他是個貪花好色的浪子,哪知內裡另有緣由。
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致魔道交融,就是道心種魔大法的過程和理想。
分。
左詩美目緊閉,劇烈地喘息著,再沒有辦法裝睡。
韓柏站了起來,迅速脫去衣服,鑽入被內,把美麗的義姊壓在體下,為她解頻寬衣。
左詩感覺著自己身上的束縛逐件減少,情慾卻不斷高漲,芳心叫道:來吧!我的好弟弟,詩姊姊心甘情願做你的好妻子,心甘情願把身體交給你,任你無禮,任你為所欲為。
當韓柏強壯的身體深深融入她體內時,她四肢纏了上去,眼角出歡樂的情淚,因為在那一刻,她知道空虛和苦難全過去了。
她衷心感激著浪翻雲,沒有他,絕沒有今夜的幸福和快樂。
而在這剎間,她亦清楚無誤地知道自已深愛著浪翻雲,絕不會比她對韓柏的愛為少。
為了浪翻雲,她會更全心全意去愛韓柏。
她和韓柏的第一個孩子,將會以“雲”作名字。
就叫作韓雲。
第10卷對酒當歌第十五章溫泉夜浴
第10卷對酒當歌第十五章溫泉夜浴
三人由客館後的山路往上走,白素香提著燈籠,默默走在前方引路。
比倩蓮親熱地拉著風行烈的手,回覆了平時的心情,似把谷姿仙明天的婚禮完全忘掉了,向前面走著的白素香怨道:“香姐扔了那燈籠吧!今晚的月色雖不太亮,我們仍可看得清楚。去!行烈!你去拖扶香姐姐吧。”
自素香佯嗔道:“小精靈!不要欺負我。”
比倩蓮嬌痴笑道:“行烈快去欺負她,香姐不許我欺負,卻喜歡給你欺負哩。”拉著他趕到白素香身旁。
風行烈頑皮起來,伸手打橫攔著白素香,搶過她手上的燈籠,吹熄後插在路旁一叢小樹處,溫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著頭,任他施為,那柔順溫婉的樣子,能教任何男人心花怒放。
風行烈拉著兩人,往上走去。
突然升起一個奇怪的想法。
自烈震北把他的傷勢治癒後,他感到自已像脫胎換骨般變了另一個人似的。若是以前,縱使是出於谷倩蓮請求,他也不會於光天化日下在一個並不適合的地方,和谷倩蓮共赴巫山。
包不會與白素香這個相識了不滿一天的美女攜手同行,這對他是前所未有的異行。
往日的他對愛情是非常慢熱的,即管是一見鍾情的靳冰雲,他也是和她朝夕共處了三個月後,才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奪去了她處子清白之軀。
令晚,他竟起了佔有白素香的衝動,絕不願讓白素香到明天仍是個未經人道的少女。
只有這樣才有暢快適意的感覺。
為何他會有這樣的轉變呢?難道是因為體內的三氣交匯?
看來有需要向烈震北問上一句。
他並非害怕這轉變,因為決定了要在今夜佔有白素香後,他感到拋開了道德禮法枷鎖的暢美感覺。
一男兩女默默往上走,享受著夜深的寧靜和空寂。
穿過一叢密林後,樹木逐漸疏落起來,路旁多了很多形狀奇怪的巨石,在夜色裡活像爾伏的怪獸異物。
風行烈挑逗地揉捏著白素香置於他掌握中的豐軟玉手,湊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府外的林木間,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蓮親熱?”
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輕點了一下頭。
風行烈心中一熱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樣親熱。”
白素香羞不可仰,卻仍再次點頭。
比倩蓮別過臉來,眉開眼笑地道:“香姐!行烈真的對你傾情了,他這木頭人識了我十多世的長時間,從不曾向我說過這類親密話兒呢,看來香姐今夜貞操難保了,是嗎?行烈!”
換了以前的風行烈,對谷倩蓮這樣大膽露骨的話,必難以招架和接受,此刻卻感到谷倩蓮的說話有趣之,微笑向白素香道:“小生確有此意。”白素香在兩人如此夾攻,即管她如何爽朗大膽,畢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