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豪乳,卻組成了充滿異國風情的強大誘惑,足可使地出之兩女,仍是各擅勝場。
更誘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膽狂野、充滿了挑逗性,別具冶蕩的丰姿。
如此豔麗的金髮異族美女,那個男人能不動心。
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兒還不過來拜見新主人。”
韓柏知道時間無多,哈哈一笑長身而起,往金髮美人走去。
盈白二女亦不由起了妒忌之心,真想衝出去把韓柏抓回來。
金髮美女只知出來表演豔舞后,會被轉贈予人。正擔心得要命不知被迭給什麼醜老男人時,見到竟是個比自己族內所有男子更好看、更充滿魅力、身軀壯得像匹駿馬的年輕男子時,“啊”一聲喜撥出來。金黃的長睫毛下的藍眼睛爆起動人的亮光,心甘情願跪往地上,以她剛學曉的漢語下拜道:“主人!夷姬以後全聽你的吩咐!”
連大義凜然曾嚴斥韓相的範良極亦嫉妒得悶哼一聲,陳令力更不用說了,只希望送給自己的貨式不會差得太遠。
韓柏仰天長笑,扶她起來,然後鋼腰把她抱起,大步走出廳去,在眾人膛日結舌中大嚷道:“多謝燕王大禮,小使必有回報。”就那樣去了。
第20卷香醉忘憂第十章暗殺行動
第20卷香醉忘憂第十章暗殺行動
韓柏抱著金髮美人兒,在門旁和媚娘來了個慰勞式的長吻後,推門入內,迅快利落地為夷姬脫得身無寸縷,壓到床上去,口手並施,借她把魔功提升到極盡時,輕輕點了它的睡穴,站了起來,眼神回覆冷靜清澈。
韓柏脫掉外衣,為橫陳卅上的撩人玉體蓋好被子,推開窗戶。
燈色輝煌,兩層高灰紅間雜的忘憂舫赫然入目。
韓柏取出範良極預備好給他行事的索鉤,運勁丟擲,包了布絨的鉤尖無聲無息地,掛在忘憂舫的艙頂。
韓柏提氣輕身,穿窗而出.橫過兩船間七丈許的距離,迅若鬼魅般到了忘憂舫上。
韓柏找到圖示地方,伏在艙頂。把耳貼在地板上。
各種人聲、樂器聲立時盡收其內。
他注意的是下面房內的呻吟和喘息聲。
心中大喜,這傢伙真的來了。
管他有多少鐵衛,只要自己一擊成功,人死了他們都不會知道。
時間無多,他必須立即行動,否則當香醉舫到達半里外的秦淮橋,因船高過不了橋底,便會折回來了。
忙掏出範良極給他的鋒利匕首。運起陰勁,如破豆腐般切入頂層的木板裡,小心翼翼地畫了個只可容一指穿過的小圓圈,再運功把木屑吸入掌心,燈光立由破洞透出來。
呻吟喘息聲更強烈了。
韓柏心道原來連寬這小子歡喜點著燈乾女人。借小洞往下看去。
一個背上紋了兩條交緩著青蛇的男體,正伏在粉嫩豐滿的豔女身上劇烈地聳動著。
那豔女雙眸緊閉,不斷地抓捏耆他背上的雙纏蛇,看她的浪相狂態,正是雙方在抵達高潮前的剎那。
韓柏那敢遲疑,知道像連寬這種高手,若讓他高潮一週,耳目將立時恢復平時的靈敏,勢將察覺出的存在,忙取出老賊頭給他七寸長鐵針,用三指捏著一端,伸入小洞裡。
女子猛地狂嘶吼叫。
連寬抽搐了一下。
這時香醉舫出現在十丈許外。
韓柏運勁一彈,鐵針閃電下射。
連寬不愧高手,在這種情況下仍能生出感應,扭頭往上望來,還未看得清楚,鐵針貫眉心而入,一聲不吭,立斃當場。
一股奇異不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韓柏嚇得把那感覺強壓下去。
那女人還不知發生何事時,給韓柏的指風制著了穴道。
香醉舫由側旁六丈處駛過,韓柏連索勾都省了,覷準位置,神不知鬼不覺穿窗回到房裡。
立即脫衣上床,鑽入被裡,把金髮美人兒弄醒。
夷姬還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迷糊打沌,立又熱情如火地摟著這年輕俊偉的新主人,剛送上香,已給對方狂暴地破入體內,在痛若與快樂難分的狂喊和熱淚中,獻出處子清白之軀。
韓柏離開上房時,金髮美人兒夷姬連抬起一個小指頭的力量都失去了。
這是韓柏生平第一吹正式殺人,那種刺激,使他魔種裡傾向殺戮死亡的本質猶若脫野馬,闖了出來。幸好他福至心靈,借夷姬那比任何中原女子都要白的肉體誘發愛念。壓下兇殘的機兆。
所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