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弟真是豔福齊天。天下第一獵豔高手之名,韓小弟你當之無魄。”
兩女俏臉齊紅,輕移玉步,上前行過大禮,眼中均射出崇慕之色。
浪翻雲嘴角含笑,坦然受禮。
左詩等把莊青霜喚到他們處,好認識這新來的姊妹,天下怕地不怕的虛夜月和容光煥發,眉目含春的雲清招呼過後,自行坐到浪翻雲旁的椅裡,撒嬌道:“浪大俠啊!月兒可不依啦!你竟幫大壞人來欺負月兒、怎麼賠償人家呢?”
浪翻雲失笑道:“賠了個大壞人給你還不行嗎?”
虛夜月大發嬌嗔,使出看家本領,一時間纏得浪翻雲都要步上鬼王后塵,無計可施。
韓柏看得心中溫馨,坐到雲清旁,尚未說話,雲清已杏目圓瞪,盯著他道:“我也要找你算賬,竟和老猴頭一起來害我。”
韓柏失笑道“哈!老猴頭,真的貼切極了。”就想憑插科打諢,扯混過去。
雲清自己亦忍俊不住,“噗嗤”一笑道:“月兒說得不錯,真是大壞人。”
韓柏狠狠瞪了範良極一眼。
範良極兩手按上雲清香肩,嬉皮笑臉道:“我決意什麼都不瞞清妹,所以不要怪我把你這小子供了出來,以後亦免了你藉此要脅我。”
雲清給他抓著香肩,大窘下一掙責道:“還不放手!”
範良極慌忙縮手,惶恐道:“我忘了清妹說有人在時不可碰你。”
雲清立時粉臉燒紅,一腳狠狠踏在範良極腳背處。
範良極呲牙裂嘴時,韓柏捧腹笑得彎了下去。
廳內盈溢著歡樂和熱鬧的氣氛。
又談了一會,雲清告辭離去,範良極自然要負起送護伊人回家之責。
左詩等五女則興高采烈回前堂去了。
韓柏坐到浪翻雲之旁,報告了與燕王相見和幹掉連寬的經過。
浪翻雲皺眉道:“盈散花為何要勾引燕王呢?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自古以來,女色累事實屢應不爽,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燕王棣亦是如此。”
韓柏道:“可恨我又不敢揭破她的身份,不過這仍未算頭痛,朱元璋要我去試探陳貴妃,才真是頭痛。”
浪翻雲嘆道:“你雖身具魔種,但依我看要在短短几日征服陳貴妃,仍屬妙想天開的事,我看朱元璋尚未相信你的話。而且這陳貴妃是我所見過女人中最厲害的,怕你偷雞不成反會蝕把米呢。”
韓柏駭然道:“那怎麼辦?”
浪翻雲沉吟半晌後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陳貴妃有什麼本領,只知可能是與色目人的混毒有關,可是若陳貴妃只是想毒死朱元璋,那什麼時候都可以進行,何用等到他大壽時才下手,可知其中必有更大的陰謀,若是成功,大明朝立即崩潰,所以你縱使不願,亦須在這幾天內揭破陳貴妃的陰謀。”
韓柏大感苦惱,點頭道:“我也見過那陳貴妃,真是女人中的女人,難怪朱元璋如此著迷,假若我被她反咬一口,陳令方便會是第一個遭殃的人。”
浪翻雲道:“你找夢瑤商量一下,若我猜得不錯,她應是唯一可左右朱元璋的人。”
韓柏搔頭道:“這是我另一件要擔心的事,朱元璋對夢瑤存有不軌之心,她又傷勢未愈,我卻是雙拳難敵四手,鬼才知道朱元璋身旁還有什麼高手哩。嘿!不若你來暗中保護我們好嗎?”
浪翻雲哂道:“你太小看夢瑤了,除了你外,誰能破她的劍心通明,影子太監又會維護她,放心吧!只要朱元璋給她那對仙眼一瞥,包保邪欲全消。”
韓柏點頭道:“這倒是真的,令早我見到她時,她的修為又深進了一層,我怎也無法動手,還是她主動來親我”
浪翻雲打斷他笑道:“你不是打算把細節都詳述出來吧!”
韓柏尷尬道:“不知為何對著大俠你,什麼都想說了出來才舒服。”
浪翻雲道:“你要小心藍玉,此人心胸狹窄,倘知道是你殺死連寬,必然會不擇手段來報復,看來最好把你所有妻子都集中到這裡來,那我才可安心點。”
韓柏道:“放心吧!朱元璋早想到這點,派出了廠衛來央u強保安,而我現在對自己頗有點信心,除非是裡赤媚出手,其它人我總逃得了。”
浪翻雲道:“我對小弟也很有信心。剛才接到訊息,幹羅、長征、行烈等都正在來京途中。”
韓柏大喜道:“長征、風行烈也來嗎?哈!真好!不知行烈有沒有帶著那小靈精呢?”
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