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避多少劍。”
刁闢恨明知對方臺舉,但仍非常受用,連聲謙讓。
刁項再逐一介紹,那少婦乃刁闢情之妻萬紅菊,南婆旁的老叟是北公,南婆北公卻夫婦關係,在魅影劍:被稱為“看門人”,身分與白髮紅顏在魔師宮的地位相若。
另外早先谷倩蓮見過的四名高手,年紀較長的是李守、乃刁項的師弟,另外三人白將、陳仲山和衛青,年歲都在二十許三十間,屬劍派裡新一代高手。
柳搖枝順口問道:“貴派的‘劍魔’石中天老師,這次為何沒有來?”
谷倩蓮暗下注意,因為這是雙修府要努力探取的其中一個情報,在江湖上,除了老一輩的有限幾個人外,知道石中天這個人存在的可說是絕無僅有,並不是這人功力及不上刁項,而事實剛好相反,只是這石中天不好虛名,長年隱居,潛修魅影劍的最高境界,偶爾涉足江湖時,又從不亮出門派名號,屬於神的人物。雙修府若非長時間和魅影劍派處於敵對狀態,也不會知有這號人物,就連浪翻雲等可能也不知有這人的存在,想不到竟仍逃不過魔師宮的耳目。
刁夫人道:“柳先生關心了,家兄最不愛熱鬧,刻下也不知獨個兒到了那裡遊山玩水。”跟著指著衛青道:“這就是家兄的唯一徒兒。”
谷倩蓮心下恍然,難怪這刁夫人武功如此高明,原來是石中天的妹子。
柳搖枝露出欣賞的神色。
刁夫人微笑道:“這位小青姑娘是這附近的人,本是權貴之後,落難至此。”
谷倩運鬆了一口氣,若刁夫人說出撞沉她和“兄長”兩人小艇一事,柳搖枝可能會立即猜到他們是谷倩運和風行烈,幸好刁夫人說得如此含混。
柳搖枝道:“小青姑娘,剛才小生得罪了,我怕姑娘跌傷,不得不伸手扶著。”
谷倩蓮心中暗罵見你的大頭鬼,卻仍低聲謝過。
柳搖枝的目光依依不捨地從谷倩運嬌軀處收回,望向刁項道:“刁派主知否令郎闢情小兄弟是被何人所傷?”
刁項冷哼道:“當然是雙修府的人。”
柳搖枝道:“派主對了一半,闢情小兄武技驚人,若非先被浪翻雲所傷,怎會被雙修府的人有機可乘。”
眾人聞言色變。
一直沒有作聲的北公冷哼道:“我都說情兒的劍術足可以應付任何雙修府的高手,原來竟有浪翻雲牽涉其中,這就怪不得情兒了。”
刁夫人憤然望向衛青道:“青兒你立即去找你師傅,浪翻雲這樣欺上門來,我不信他可坐視不理。”
刁項神色有點尷尬,轉變話題向柳搖枝道:“願聞其詳。”
當下柳搖枝扼要地說出了刁闢情在迷離水谷的遭遇,然後道:“不過貴派不用因浪翻雲而操心,我敢包保他在目前無瑕理會雙修府的事。”
刁闢恨奇道:“厲若海已死,浪翻雲又自顧不瑕,雙修府還有什麼人物?難道雙修子竟還未死?”
柳搖枝淡淡道:“雙修子怎會那麼易死得了,他現在的身分是少林派的第三號人物劍僧不捨,貴派不會未曾聽過這個人吧?”
自柳搖枝踏入此艙後,他的話便像一個浪接一個浪般衝擊著這摹多年來僻處南方的人,但沒有一個浪比這個浪更凌厲。
刁項臉色凝重之極,仰天一陣悲笑,道:“好!好!許宗道你還末死,還改投了少林門下,陳帥的仇我定要和你算個清楚。”話雖是這麼說,心中卻想道:“少林派豈是好惹,更不要說八派聯盟和背後的大靠山慈航靜齋與淨念禪宗了。像龐斑這樣的人,天下只有一個。而即使是龐斑,遇上言靜淹,還不是要退隱二十年?”
柳搖枝道:“許宗道並不是改投少林門下,而是在成為上一代雙修公主夫婿前,便已是出了家的和尚。”
眾人中已忍不住有人驚叫出來。
這訊息實在太震撼了。
谷倩蓮芳心志忑狂跳,這些密,柳搖枝憑什麼能查探得到?這時真是請她走也不肯走了。
魅影劍派各人目瞪口呆。
刁項深吸一口氣道:“柳先生今日來此,是否只是想和我派聯手討伐雙修府?”
柳搖枝微笑道:“就是如此,刁派主難道懷疑我們還別有用心嗎?”
刁項仰夭一陣狂笑,道:“好!如此一言為定,煩柳先生回去告知小魔師,敝派決定在攻打雙修府一役上追隨左右。”
南婆插入道:“柳先生始終未說雙修府還有什麼厲害人物?”
柳搖枝道:“此人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