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雙修府去?”柳搖枝淡淡道:“此子已得厲若海真傳,尊信門的卜門主率眾圍捕他,仍給他施狡計全身逃去。根據我們的情報,他最近出現的幾個地點,每次現身,都更接近了點雙修府。以他師傅厲君海和雙修府的關係,他往雙修府的可能性將是最大,至於他要到那裡去的原因,我們還末弄清楚。”
谷倩蓮至此再無疑問,知道柳搖枝在為她說謊,但他為何要那樣做?刁夫人的手離開了谷倩運的肩頭,柔聲道:“小青姑娘,你還是回房休息吧!”谷倩運求之不得,站了起來。
那知柳搖枝亦長身而起,抱拳道:“救治令郎事不容遲,待會我為闢情小兒療傷時,無論發出什麼聲響,亦不須理會,否則恐會前功盡廢。”
眾人紛紛起立,刁夫人向刁項道:“難得柳先生如此高義隆情,我們兩人必須為柳先生護法了。”
柳搖枝立道:“萬萬不可,你們最好離得靜室愈遠愈好,我療功時必須施出精神大法,內窺闢情小兄體內狀況,若在近處有人,會對我產生影響。”
眾人無不震動,這般看來,柳搖枝確是身懷技,使人對他信心大增。
柳搖枝哈哈一笑,往外走去,道:“明天我保還你們一個生龍活虎的好漢子”谷倩蓮這時才可移動腳步,出得門時,柳搖枝已在眾人簇擁下往尾艙走去。谷倩蓮待要摸回去找風行烈,卻給刁夫人一把拉住道:“讓令兄好好休息一會吧:我囑人收拾好個房間給你,幸好當日我囑他們建造這船時,加重了材料,又加了體積,你也不知道刁項他樣樣都好,就是吝嗇了點。來:我帶你去。”
谷倩蓮心中叫苦連天,還要裝著笑臉,隨刁夫人去了。
韓柏愕然道:“何旗揚?”秦夢瑤點頭道:“正是何旗揚。”
韓柏禁不住抓了一下頭,心想何旗揚這種做人走狗的角色,有什麼值得她秦大小姐監視的價值?秦夢瑤似看穿了他的心事,淡淡道:“試想一下,假設你是何旗揚,在當時的情況下,會否給馬峻聲三言兩語,便說服了你為他不顧一切,將性命財產名譽地位都押了下去,幫手陷害別人?”韓柏一呆,好一會才道:“馬峻聲可能許給了他很大的甜頭。”剛好這時窗門開啟的聲音傳來,韓柏看過去,恰見到何旗揚推開窗戶,探頭出來,吸了口新鮮空氣。
秦夢瑤道:“一般的甜頭,不外是權力和金錢。說到權力,何旗揚雖是武功低微,但他身為七省總捕頭,算得權高勢重,江湖黑白兩道無不要給他幾分臉子。若說是金錢,他這類中層地方官員,通上疏下,最易揩錢,只看這華宅,便知他油水甚豐,馬峻聲可以用錢打動他嗎?”韓柏搖頭道:“當然不能,但總有些東西是何旗揚想要而又不能得到的吧!”秦夢瑤道:“或者是渴望得到的武功笈,又或是心儀的美女!”韓相大點其頭,道:“對:對:看來是後者居多,以我來說,若有人將你噢:不:我”
秦夢瑤氣得幾乎想一肘打在他胸口,這小子想說的自然是“若有人肯將你秦夢瑤送給我,我便什麼事情也肯做了。”
韓柏見她臉色不善,忙改口道:“我想說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除非馬峻聲袋裡備有一大迭美女的畫像,否則是很難作出這樣承諾的,所以應是許以武功秘籍的機會較大,畢竟馬峻聲是他的師叔啊。”
秦夢瑤瞅了他一眼,知道這人最懂得寸進尺,所以切不能給他半點顏色,冷冷道:“你當何旗揚是二歲小孩子嗎?想成為個高手,靠的是先天的資質智慧和後天的努力刻苦,像你那種奇遇乃古今末之曾有的,否則有誰可一夜間成為一高手;何旗揚會為一個渺茫的希望將身家性命全押進去嗎?他生活寫意,我跟了他多天,只見他練過一次功,看來對武功也不是那麼熱心。”
韓柏搔頭道:“那麼馬峻聲究竟答應了給他什麼甜頭呢?”秦夢瑤繃著臉道:“可能是少林寺的什麼經又或什麼訣。”對著韓柏,她說的話不自覺地也“不正經”起來。
韓柏為之目定口呆,剛剛秦夢瑤還否定了這可能性,現在卻作出了一個如此的結論,這算是那一門子的道理?秦夢瑤適才還決定不要對韓柏和顏悅色,但當這時他傻相一現,仍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好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韓柏見她回覆歡容,心中大喜,暗忖自己定是非常惹笑,否則為何花解語和她與自己在一起時都這麼開懷。假設將來沒有事做,倒可以考慮到戲班子裡做個真正的丑角,必定大有前途。
秦夢瑤奇道:“你平時沒有問題也要找問題來問,為何現在有了個真正的問題,卻又不問了?”韓相見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