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生死存亡的劣勢佇,魔種驀地攀升至最濃烈的境界,發揮出全部作用,使他的應變能力比平常大幅增強。
他記起了昏迷前,感到花解語將長針刺進了他腦後的玉枕關,按著便昏迷過去,這顯然是花解語的獨門手法,即使身具魔種的他,亦抵受不了。
花解語溫柔地為他揩拭,湊在他耳邊輕叫道:“韓柏:韓柏:“聲音既誘人又動聽,有種令人舒服得甘願死去的感受。韓柏幾乎想立刻應她,幸好及時剋制著這衝動。花解語任由熱巾數在韓柏臉上,站起走了開去,她衣袂移動帶起的微風,刮在韓柏身體上。韓柏差點叫了出來,這才知道自己全身赤裸,否則面板怎會直接感覺到空氣的移動?韓柏暗囑自己冷靜下來,豎起耳朵,留心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聽覺由近而遠搜尋過去,不一會已對自己在什麼地方,有了點眉目。屋內除了花解語外,便沒有其它人。這座房子並非在什麼偏僻的地方,而是在一條大街之旁,因為屋外隱有行人車馬之聲傳來,而照聲音傳來的方向角度,刻下身處的地方,應是一座小樓的上層處。花解語帶自己來這地方幹什麼?何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方夜羽邀功?腦筋飛快地轉動著。記起了快要被白髮柳搖枝殺死前,花解語及時解圍令他能逃過大劫的一拂。想到這佇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這煙視媚行的女魔頭真的看上了自己,現在揹著方夜羽來”偷食”?
也不由暗恨起自己起來,當晚無論自己跑到什麼地方,甚至躲進了莫意閒的逍遙帳,花解語都能輕輕鬆鬆跟蹤而來,便應醒覺她曾在自己身上下了手腳,真是大意失荊州!
究竟有什麼方法可脫身?
是的!
此女魔頭唯一的弱點,便是對自己的愛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換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這可供運用的策略,也恥於去實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觀念。但韓柏天生是那種不受拘束的人,兼之體內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種,只覺在這種情形下,無論用任何手段,也絕無絲毫不妥。
花解語又走了回來,拿起他臉上的熱巾,敷上另一條,按著又細心地他揩試著身體。
韓柏更是渾身舒泰,在花解語的“獨門”手法下,幾乎要呻吟出來。
他心中升起一個疑問,為何自己面板的感覺像是比乎常敏銳了千百倍?花解語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長住在這溫柔鄉的感覺。
爐火煮沸了水的聲音由房間一角傳過來。
花解語溼潤的□在他寬壯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來,走了開去。
韓柏一陣衝動,就想睜開眼來,看看花解語那婀娜動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會是這樣的?這支魔頭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麼手段。
倒水落銅盆的響聲傳來。
韓柏心中出奇地寧靜,很多乎時聽覺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來,只是耳朵聽來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滿意足。
韓柏心中一動,藉著花解語將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時刻,連功行氣。
豈知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
韓柏暗歎一聲,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針來,就一日不能恢復正常。
花解語回到床芳,坐在床緣處,再為他換上敷臉的另一條熱巾,但這次卻只覆蓋著他的鼻口部分,讓他露出眼額來。
韓相連眼珠也不敢轉動,怕被對方發覺眼皮下的活動,心中想道:剛才那塊巾仍是熱騰騰的,為何她卻這麼快更換,難道她弄的手腳便是在這熱巾上?
想到這佇,鼻子立時“工作”起來。
這塊木似是全無異味的熱中,傳來一絲細微得幾不可察的香氣,若非他小有定見,是不會特別留意的,還以為是花解語醉人的體香。
柔軟的纖手,在他赤裸的面板愛憐地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剛才以熱巾試抹,又更強烈百倍。
“呀:“韓柏終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開眼,坐起了身。只見花解語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韓柏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正奇怪自己怎麼還有活動的能力時,花解語微笑道:“柏郎你不要運氣了,那只是徒費心機。”
韓柏雖是赤條條全無掩遮,卻絲毫也沒有羞恥不自然的感覺,若忍著花解語沒有絲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動意思的誘惑之手,皺眉道:“我只聽過有人去搶老婆,卻從未聽過有人會去搶老公,搶回來後還弄昏了他來摸個夠,這成什麼體統。”
兩人對望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