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圍左右猛擊了十多下,刀勁全消,竟沒餘下半點力道。大叫厲害時,單玉如似從天而降,落到他身旁伸手可觸之處,左手翠袖拂臉打來,右環則緊鎖著鷹刀,往側帶去。
韓柏仍是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把鷹刀用力回扯,哂道:“教主不用性急,要貼身親熱機會多的是呢。”口中朝她的翠袖吹出一股真氣,同時虎軀猛往單玉如斑挑修美的香軀裡靠過去,.應變之奇,出人意表。
此時雲素的長劍,與天命教兩大護法妖女的玉簫各自交換了三招。
雲素雖是出雲庵出類拔萃的劍道天才,卻吃虧在功力和實戰經驗。
嫵媚和迷情兩女,不要看她們外貌仍是青春少女,其實年紀均超過五十歲,魔功深厚,任何一人都能獨力對付雲素,而加起來時,其勢更是厲害。已非是增加了一倍戰力,而是再倍增上去,因為二女精通聯擊之術,配合起來,並不比單玉如差上多少。
她們都打定主意,先殺死雲素,一方面可擾亂韓柏心神,並可抽身過去,助單玉如以雷霆萬釣之勢.當場搏殺韓柏。只要去此心腹大患,何愁詔書不手到拿來。
只方才交手,雲素立即落在下風,在兩女的簫影裡左衝右突,卻沒法脫出對方的筋陣。
但落敗雖是遲早閒事,可是雲素的韌力卻是出乎兩女意料外的強大,劍招仍是那麼使美奇幻,每能在險處奇招送出,堪堪保住小命,教兩女空自著急,一時也無奈她何,惟有收緊陣法,不切增加壓力,乘虛隙而入。
雲素打定主意,就算給對手殺死,亦絕不肯發出半聲呼叫,以免分韓柏的心神,拋開一切,沉著應戰。
既立下死志,她的心靈回覆清明。絲毫不受對方魔音影響,就在此時,其內忽傳來一把好聽得像仙樂般的悅耳聲音,提點她的招數戰略。
韓柏不忘偷看雲素,見她劍勢忽然大盛,將嫵媚迫得退開了兩步,爭回主動之勢,還以為嫵媚兩女不過爾爾,放下心來,就在此時,他也和單玉如到了貼身作戰的兇險形勢裡。
單玉如的翠袖飛環,無論遠攻近鬥,均是厲害無比。兼且她魔門媚術向以動人的女貼為武器,貼身肉搏。更能發揮作用。雖說韓柏身具魔種,但她以為他尚未成氣候,見他撞入懷裡,那會怕他,得其所哉地欣然迎上。
“霍!”的一聲,單玉如左手翠袖拂到韓柏臉上,把他眼耳口鼻全部蓋著。
這麼容易拂中韓柏,連她都要大吃一,她已催發魔功,務要拂散韓柏吹出那口真氣,好打得他的臉龐血肉模糊,當場斃命。怎知對方那口真氣像是全無阻擋的作用,自己輕易使揮打在對方臉上。心知不妥時,韓柏雄壯的身,己與她玲瓏啊凸的肉緊貼無間。
戚長征和東洋高手冷目姿座的決戰,也到了生死立判的時刻。
由左邊頭飛掠而至的是個四旬左右的中年人,長衫拂飄,氣度不凡,模樣看來雖風神靈逸,但總帶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邪氣,見風行烈的丈二紅槍化出滿天槍影,凌空灑來,冷哼一聲,一掌印出,微笑道:“換了厲苦海就差不多.你則只是我死!”只聽他口氣,便知此人身分輩分均極高,風行烈大笑道:“好!
便讓在下看看“奪魄”解符如何厲害。”最後一句話未完,兩人凌空對上。
那邊廂則傳來一連串兵鐵交鳴的聲音和一聲尖嘯。
戚長征此刻剛和冷目姿座短兵交接,鏊戰至烈。
兩人刀法雖不同路子,卻都是以氣勢見長,講究以命搏命,其兇險處,非是任何言語所能形容。
唉一交接,雙方連拚數刀,發出穿震耳膜的激響後,冷目姿座立時落在下風,便被迫退了半步。他知道不妙,發出尖嘯,召喚後方的同伴來援。
勝敗就在這剎那之間。
風行烈給解符壓著,若讓其它東洋高手與冷目姿座聯手圍攻,他戚長征休想活命。
際此生死關頭,戚長征把他的人潛能徹底發揮出來,大步迫前,狂喝一聲,人隨刀走,湧出千重光浪,趁對方氣勢略挫的一刻,把冷目姿座捲入刀光寒芒裡。
他“嚓嚓嚓!”連進三步,冷目姿座雖展盡渾身解數,仍只落得退後一二步,不要說反擊,能自保已是顯足。
這時那剩下來的十名東洋刀手掠至丈許開外。
戚長征一聲長嘯,想起幹為水月大宗所殺,一腔怨氣轉到這些倭人身上,又知此乃關鍵時刻,立時排除萬念,心與神合,靈臺不染一塵,長刀由快轉緩,天兵寶刀似變成重若泰山般慢慢舉起。
冷目姿座本應可趁他胸門大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