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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命。

韓柏的手指立生感應,知道這女魔王身體任何一個部分亦可凝聚功力,自己縱是一拳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恐亦傷不了她。人急智生,忽地改抓為拂,迅疾無倫地掃過她胸前雙九,同時催發暗含道胎的魔種之氣,輸入她體內。

單玉如那想得到韓柏有此一著,不但送不出真勁,還給這小子佔了大便宜,大怒下猛施辣手,夾著鷹刀的玉環往後一拉,扯得韓柏前傾過來,下面則曲膝往韓柏下陰頂去。

豈知胸脯忽地一陣麻,一前所未嘗但又美妙無倫的感覺,直鑽入心脾裡去,嬌軀一軟,像去了一半的力量般,只想倒入韓柏懷內去,任他盡情放恣。

韓柏嘻嘻一笑道:“滋味好嗎?”

“砰!”的一聲,以膝對膝和她硬拚了一記,鷹刀抽了回來,同時左手抓著了布袋。

單玉如一下失神後又回覆過來,嬌哼一聲,正要痛下殺手,勁氣壓頂,風、戚兩人再聯手攻來。

她自問不能同時應付這三個各具絕技的年輕高手,一陣嬌笑,抓著布袋往後退去。同時借布袋向韓柏全力送出摧心裂肺的真勁。

韓柏早猜到她不是那麼好相與,卻是一點不懼,早先被擒時,他憑著靈銳的魔,早摸清了她魔功的特點,知道因赤尊信的魔功與她同出一源,故能把它的真氣據為已有,忙運起捱打奇功,任由對方真勁沿手而入。

風、戚兩人撲了個空時,單玉如早橫移開尋丈之外,卻駭然發覺韓柏仍緊抓布袋不放,正嬉皮笑臉瞧著自己,那便像是自己故意把他扯了過來那樣。

韓柏得意地道:“美人兒:讓我們試試誰的力氣大一點!”猛力一拉。

單玉如差點布袋脫手,連忙運功扯住,眼角處見到風、戚兩人橫掠而至,人急智生,微運勁力,布袋立時寸寸碎裂。

十多份宗卷往崖下掉去。

單王如嬌笑道:“小柏兒:你中計了!”玉環飛起,往韓柏攻去,同時一個翻身,頭上腳下往散飛下墜的宗卷追去,探手抓住其中一份特別搶眼以紅皮釘裝的厚冊子。

韓柏大叫上當,卻為飛環所阻,空嘆奈何。

風、戚兩人自問輕功及不上單玉如,亦是追之不及。

眼看單王如要抓著那爭奪了整晚的冊子時,下方一條人影閃電般竄上來,右手一疾往單王如點去,另一手已抓著了冊子,原來是範良極。

單玉如氣得一袖拂打在盜命上,另一手伸指一戳,一道火光,烈射在冊子上。

不知是什麼妖火那麼厲害,冊皮立即燃燒起來。

單王如同時把頭一搖,竟射出三條秀髮,箭矢般朝範良極面門射去。

範良極顧此失彼,那想得到單王如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奇技,不過他也是詭計多端,揚手把紅皮冊往韓柏拋去,大叫道:“救火!”盜命回手撥掉了三支發箭,饒是他輕功了得,仍不得不往下墜去,落到三丈下一叢樹上。

上面的戚長征脫下長袍,飛身躍下,長袍覆到全陷在火中的冊子,連勁一把束緊,落到韓柏身側。

豈知“蓬”的一聲,連長袍都燒了起來,比前更要猛烈,嚇得戚長征甩手丟擲。

單王如一陣嬌笑,道:“這是三昧真火,水也救不熄的!”轉移開去,轉瞬不見。

一聲佛號,忘情師大從天而降,從道出口往下躍來,雙掌往升至最高點,正往下回落焚燒著的冊子虛按一下。

森寒掌風呼呼而起,火立滅。

風行烈探出紅槍,輕輕一挑,燒得不成樣子的冊子落到手上。

這時韓柏才發覺剛才那對妖男妖女,早溜之大吉,影蹤不見。

風行烈忙開啟殘冊一看,頹然嘆了一口氣。

眾人湊過去,原來冊子只燒剩中間幾頁,還是殘破不全,禁不住大為氣,想不到辛苦一晚,只得來這幾頁沒用的破紙。

忘情師太微笑道:“一得一失,自有前定,這趟救回了韓清風施主,是不虛此行了。”韓柏大喜道:“什麼?”

崖下忽傳來兵刃交擊聲和虛夜月眾女的叱喝聲。

眾人駭然飛撲下去,戰事早結束了。

虛夜月氣鼓鼓地看著地上的兩個布袋,不忿道:“好辛苦才生擒了兩個妖女,又給那天殺的單玉如救走了。”

谷姿仙籲出一口涼氣道:“這個魔頭真厲害哩。”

眾人均猶有餘悸。

風行烈擔心韓清風安危,招呼一聲後,登崖去了。忘情師太亦怕單玉如會回頭,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