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響了一個焦雷,震得範良極兩耳劇痛,失了勢子,竟往崖下掉去。
。範良極倏忽間醒了一醒,怪叫一聲,往後一仰。
這時他正虛懸在四十女的高處,縱使以他天下無雙的功,這麼高掉下去,亦要摔死。單玉如發出比仙樂還好聽的嬌笑,翠袖暴張,一袖往韓柏鷹刀拂去,另一袖拂在範良極左手拿著的黑布袋處。
美麗性感的小嘴尚有餘暇道:“小柏啊:見你仍生龍活虎,奴家開心死了。”
先是一股大力由黑布袋處傳來,範良極抓著布袋的手鬆了開來,接著胸口如受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斷線風箏般往崖下掉去。
韓柏臨危不亂,往下大叫道:“月兒:接住範大哥!”“蓬!”的一聲,鷹刀劈在單玉如的翠袖上,只覺不但完全用不上半點力道,發出的刀氣亦若石沈大海,半點都起不了作用。
單玉如另一手翠袖一捲,布袋安然飛入她懷裡。
韓柏見狀大急,忘了單玉如的厲害,鷹刀一絞,同時飛起一腳,往單玉如面門踢去。
單玉如一陣嬌笑,收回翠袖,像給他一腳踢得飛了起來般,以一個動人之極的嬌姿美態,落到上方一棵從崖石橫生而出的小樹盡端處,隨著樹枝上下飄湯,似乎身體一點重量也沒有,說不出的輕盈寫意。同時手抱布袋,笑意盈盈俯視著斜下方的韓柏。
韓柏這時連觀看範良極的餘暇都沒有,亦知不宜分神,正要往上竄去,呼嘯聲貫耳而來,只見兩個玉環,竟由後方擊至。
他的魔正處於巔峰狀態,反手鷹刀往後劈出,改上竄為橫移,來到了單玉如腳下。
“叮叮!”兩聲,鷹刀準確無誤地劈在玉環上。
上方的單玉如嬌軀一顫,大吃一驚,想不到韓柏竟能像浪翻雲般不為魔音所擾,探手凌空一抓,一對玉環回到了右手裡,同時往上騰昇而起。
驀地上方兩聲暴喝傳來,風行烈的丈二紅槍,戚長征的天兵寶刀,化作槍光刀影以無可抗禦的君臨天下之勢,直壓而下,封死上方所有進路。
任她單玉如怎樣高明,猝不及防下也無法硬擋這兩大年輕高手雷霆萬鈞的合擊,嚇了一跳下,無奈往下落去,一對飛環離手而出,分向兩人迎去。
“噹噹!”兩聲,飛環竟在刀光槍影中找到真主,套往天兵寶刀和丈二紅槍的刀鋒槍尖去。
刀光槍影立時消散。
飛環完成了幾乎不可能的任務後,飛回單玉如手內。
她剛接過來環,動人的肉體剛好落到韓柏側旁五尺許處。
韓柏早扯掉再無意義的面罩,哈哈笑道:“姑奶奶:讓老韓來侍候你吧。”
鷹刀一閃,往她頸側疾斬過去,另一手同時閃電探前,往布袋抓去。
風行烈和戚長征被她那對玉環套在兵器處,不但勁道全消玉環內暗含的真勁還由兵器處直擊過來,震得兩人血氣翻騰,分向左右橫移找尋立足點,亦不由喑呼厲害。
單玉如更不好受,為了應付風、戚兩人,她被迫耗費貫元,這時仍未恢復過來,韓柏又已殺至,無奈下握環的手袖往上掠,露出美若天上神物的玉臂,玉環一開一闔,竟把鷹刀夾個正著。
同時玉容一改,變得眉眼處盡是說不出的悽楚幽怨,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休想移開目光。嬌軀更配合得天衣無縫地以一個動人至難以形容的姿態落在突崖而出的大石上,檀口微張吐出“韓柏啊!”三個字。
韓柏先是心頭一陣迷糊,渾忘了自己在這裡是為幹什麼來的,只覺眼前美女極需自己的憐惜和疼愛,心中充滿高尚的情操。
旋又驚醒過來,看穿她是在對自己施展媚術。
魔天性不受魔門任何功法影響,若非單玉如特別厲害,連心頭剎那間的受制亦應不會出現。
韓柏心中一動,裝作被她迷了神志,往拿布袋的手,改為往她酥胸抓去。
單玉如暗罵色鬼。
自被言靜庵擊敗後,她醒悟到以肉體媚惑男人,始終落於下乘小道,轉而進修魔門傳的“天魔妙法”,以色相配合精神異力,達到言笑間制人心神、殺人於無形的層次。水漲船高,令她魔功大進。
故此這二十年來,她不用佈施肉體,就把無數高手冶得貼貼伏伏,甘為她賣命,楞嚴和展羽就是其中兩個好例子。
雖然二十年來從沒有被男人碰過她的身體,但若犧牲一點可以殺死韓柏,她卻是樂而之的,微挺酥胸,任他摸過來。
只要他指尖觸到胸脯,她便可送出催心斷魄的氣動,取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