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眼光轉到桌上放著的三八戟,心想這戟千萬不能失掉,否則怎還可在方夜羽前臺頭挺胸做人。
身子一動,移到桌前,探手往戟柄抓去。
眼看摸上戟柄。
颼!
三八戟離桌飛去,同一時間範良極一陣煙般竄起,落到門旁,三八戟已到了他手裡,嘿嘿怪笑道:“本人偷了之物,豈是如此容易給人要回去的。”
韓柏這時才發覺對方以一根“黑線”纏上戟頭,將戟‘盜’去,不禁暗罵自己粗心大意,沒有想到範良極乃盜王之王,這點小手法在他是毫不足道的玩意。
想起要和他面對面硬幹,不禁大感頭痛,救風行列的事已刻不容緩。怒道:“拿回來!”
範良極好整以暇地道:“不要動,一動我就走,保護你永遠也見不著我。”
韓柏又好氣又好笑地道:“範良極你身為黑榜高手,怎可如此撒賴?”
範良極毫不理會他的嘲諷,微微一笑道:“來!讓我們談談條件,談得攏的話,我不但可以將這塊爛寒鐵交回你,還可以助你去救那風行烈。”
韓柏一震道:“你怎知我要去救風行烈?”
範良極倚老賣老地道:“那有什麼困難,你放的屁是什麼大小形狀也瞞不過我這對法眼。”
韓柏道:“你真的肯助我救風行烈?你不怕遇上龐斑嗎?”
範良極狡猾一笑道:“有天下第一美男子厲若海在,龐斑那還有時間招呼我,其它的人嘛?我範良極還不放在心上。”
韓柏大為意動,若範良極肯真心幫手,自己的實力最少增加了一倍,否則若他刻意搗亂,自己則有兇無吉,權衡利害下,嘆道:“說出你的鬼條件吧!”頗有些任由宰割的淒涼味道。
範良極見他就範,大為高興,可是他乃老謀深算的人,知道若勉強對方屈就,最後得出來的成果,可能會不如理想,甚或弄巧反拙,於是道:“你也不用那麼垂頭喪氣,我給你這分差事,保證沒有男人會覺得是苦差,況且我們這協議,要待救出了風行烈才算,這樣也算公平吧?”
韓柏好奇心大起,道:“你是否太少和人說話,一說起來便是這樣嚕嚕囌囌,說了半天還未轉入正題,要知救人如救火,半刻也耽誤不得。”
範良極毫不動怒,嘻嘻一笑道:“條件根簡單,就是要你從陳令方臭體之下,將朝霞救出來,使她愛上你,並娶她為妾。”跟著眨了眨限,神秘地道:“這如花似玉的女嬌娘,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尤其對於服侍男人之道,嘿!不用說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韓柏聽得目瞪口呆,愕然道:“什麼?”
砰!
胸口像給萬斤重槌轟了一下,風行烈抑天飛跌,就像狂風捲起了一瑰落葉。
狂勁由擊中處閃雷般傳往每一道主脈和支脈,連叫也叫不出來。
砰!
模糊中風行列感到自己撞在一個人的身體上。
那人道:“痴兒!還不守著靈臺一點清明,你真的想死嗎?”
竟是厲若海以絕世身法,趕到自己後面,待自己湊上去。
從厲若海的身體注入了一道陰鈿之極的氣流,瞬息間融入了早先剛猛的氣勁裡,擴充套件的氣勁,驀地收縮。
風行烈心中狂叫道:“師傅!你為何要耗費真元,救我這叛徒。”
另一股真氣,由戳在眉心的手指剌入,就像在全身經脈內有若波潮漲退般的亂流裡,開闢一道深溝,將千川百河盡納其中,順藉背脊的督脈,向丹田下的氣海衝去。
同一時間厲若海將他拋往上空,左右手中指分戳在他腳板的湧泉穴上,真氣似蜘網般沿腳而上,往丹田湧去。
轟!
風行烈腦脈巨震,全身失去了知覺,只感虛飄無力,知道是厲若海以獨門手法,回覆自己失去了的內力,那敢怠慢,以至累人累己,連忙收懾心神,守著靈臺一點清明。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
風行烈大叫一聲,噴出一大口瘀血,死魚般癱在地土,也不知是生是死。
厲若海凝立不動,英俊無匹的容顏透出了一抹鮮豔的血紅,長久才回復平時的白揩。
這時手下四大護法之一的“笑裡藏刀”商良走了進來,恭身道:“宗副門主傳來訊息,迎風峽暢通無阻,請門主立即上路。”
厲若海平靜地道:“預備了什麼人手?”
商良道:“四大護法、七大塢主和幫中好手共四百零八人,全部整裝待發,只等門主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