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了五百兩銀子來,讓索道存和今日的跟我出來的一眾侍衛分了,算是對他們打賞。
張純兒一路跟著我,也沒有作聲。我笑著說道:“今晚孤把小姐從西韻軒‘搶’走,只怕西韻軒的老闆要氣急敗壞了。”
張純兒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與西韻軒的老闆說好了的,我要走的時候,他絕不可以留難。”
“小姐怎麼會到了應天來?又怎麼會在西韻軒的?”
我這個疑問一直憋在心裡面許久了,直到了這個時候我才問了出口:“小姐是為了你們鏡花宗打探情報地麼?”
張純兒略一沉吟,也沒有掩飾的點了點頭,道:“妓院向來便是能夠收到最多風聲的地方。秦淮河就更不用說了。”
“小姐到了睿王府後,只怕你們鏡花宗就要另覓他人做眼線了!”
我微微一頓,轉而凝重無比的說道:“孤願意娶小姐為側妃,但是也希望小姐日後和鏡花宗能夠撇清關係。”
我這是攻心之策。從張純兒順從的跟著我走出了西韻軒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自己早就已經在身心上征服了這個女子,但我也看出她對鏡花宗仍然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我只有將她心中的這一份感情切斷,才能讓她完完全全地投入到我的懷中,從而讓我獲取到更多鏡花宗的事情。
大概張純兒也應該知道,以她這“不乾淨”的出身,最多也只是我地一名女姬罷了。這時候我應允娶她為側妃,對她來說就是極大的眷愛了,因此這一刻,她的身子猛地一頓,神思恍惚間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來。
我任由著張純兒慢慢思考,有意加快了一些腳步,略微走前了一些,才剛剛走出秦淮河的地界,就看見有一道人影在陰暗處走了出來,擋在了我們一行人的正前方。
我完全想不到這種時候居然有人敢擋道,心中微微一驚,頓時就停下了腳步,帶些疑惑的直打量著那個因為天色而顯得面目模糊的人。
我手下的那些侍衛也看出那人地來者不善,他們都圍在了我和張純兒的周圍,除了緊緊的盯著那人,一個個還警惕的留意著四下的情形,生怕還有什麼埋伏。
只看了兩眼,我就覺得對方的身形似乎有點眼熟,心中微動,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擋孤的去路。”
那人慢慢的走上兩步,笑道:“睿王殿下,你帶走了我們西韻軒的人,這可不是分明要挖我們牆腳麼?”
聽見這一把熟悉的聲音,我已經能夠確定對方的身份了,她分明就是之前我已經見過的玄水宗的女弟子——藍文琪。
“原來是藍姑娘啊!”
我排眾而蟲,揮了揮手讓侍衛們不需要那麼緊張,“藍姑娘啊,多日不見,你可還好麼?”
“不好不好,人家都挖牆腳挖上門了,又怎麼會好?”
藍文琪顯然一點也不忌憚我這睿王的身份,說起話兒來還是和當初剛識得她時一樣嬌橫。
我擺了擺手,說道:“藍姑娘,你這話兒可算是說錯了,孤哪裡有挖你的牆角了?我可是聽說了,張純兒小姐和沒有賣身給你們西韻軒的。”
藍文琪顯然不信我的話兒,走到近前來,含笑著瞪了我一眼道:“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說要來問問她本人的。”
說時,藍文琪轉向張純兒,問道:“純兒姊姊,你真的願意隨他走麼?”
從藍文琪對張純兒說話的口氣,我知道張純兒和她應該都是互相知道對方的底細的,因此倒是開始有些摸不清楚魔門三宗的關係了,心裡面在暗暗思量著玄水宗會不會是站在鏡花宗那一邊地。
在我想著心事地時候,張純兒回答了:“藍妹妹。我是自願到睿王府去的。你不必為我擔心。”
“可他是朱家的”
藍文琪朝我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好一會兒後,她才對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隨我過來,我有話兒要和你說。”
我慢慢的跟在藍文琪的身後走到遠處,大概到了張純兒和一眾侍衛聽不見我們說話兒的距離,藍文琪停下了腳步,對我說道:“你的心裡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你不知道她是鏡花宗的人麼?”
“我自然知道!”
“那你為何”
藍文琪有些不解的盯著我看,似乎想要從我的臉上表情看出一些倪端來。
“她是不是鏡花宗地人。這有什麼關係?”
我瞧了藍文琪一眼,想了一想後,問道:“莫非玄水宗和她們鏡花宗都是要反我大吳的?”
藍文琪聞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