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道統、來歷分明的一支,不是丹道四大門的著名丹道流派。
葛洪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戈家的言語,在道門中通常都是有相當份量的,“楚師傅,輩份是輩份,事理是事理,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
“你都承認,現下的天地靈氣是越來越少了,而為普通人滌盪脈絡,無非是減少些疾病的痛苦,它對武者的功用,遠遠大於普通人,你又怎麼能如此地浪費呢?”
“更別說,你還因此同政府打上了交道,這不是把咱們武林同道往火坑上引麼?聽我良言相勸,還是及時收手的好。”
人一旦有了立場,行事就很難做到公平,以這臻達先天境界二十餘年的絕頂高手的心性修為,都難免出現了偏差。
不過,這話是有人愛聽有人不愛聽,武者也是人,其中有不少人,對於武林自成一個系統是很不以為然的,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既然有了旁人豔羨的功夫,還要默默無聞,是不是有點不遁情理?
當然,這種己經成為規則的話,倒也沒人站出來反對,只是,毫無疑問,這種分歧的存在,無形中把戈永說話的力道抵消了不少。
“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強奪武林同道的靈氣,天地靈氣我自有采集之法,”楚雲飛對這樣的指責頗不以為然,“你以為我願意這麼羈絆著自己啊?我還想趁著年輕好好玩幾年呢。”
“你有什麼採集之法?”戈永眉頭一皺,不過,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你只需把大致原理解說一下就好了。”
這一下,在場的人的耳朵全部都豎了起來:戲肉來了!
“我說,有你這麼做的麼?”孟定國再次站了起來,“楚先生奪天地造化的功法,怎麼是你能領會的?”
要說戈永在在場的人中,除了楚雲飛,還有忌憚的人,大概就排得上這位了。
從道統上說,四象宗的招牌不弱於羅浮山;從修為上講,孟定國一身的修為,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同為先天境界的高手,他怎麼又會覺察不到?
只是,孟定國這話,實在有點駁他的面子,戈永眉頭一皺,“這麼來說,其中的奧妙,孟師傅你能領會,而我戈某人限於資質,領會不到?”
孟定國對戈永的修為早就眼饞了,對於他這種境界的高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