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順手救下的好。
聽到胡光的問話,楚雲飛輕蔑地撇了撇嘴,觀察一下,發現那倆桐山的弟子生命能量已經被他吸收得七七八八了,兩人都已經暈了過去。
胡光並不能確定外面有人,只是覺得那個方向隱約有點讓他感到不安的味道,再加上兩名後輩莫名其妙地倒地,於是出聲招呼,純粹就是胡亂詐唬的意思。
聽到門外沒什麼動靜,他放下了猜疑的心思,當下就待氣運全身,想走上前去看看兩個師侄到底是怎麼了。
可他的氣還沒有來得及運滿,一股徹骨的寒意襲上了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就是一個哆嗦,正正打斷他的行功運氣。
下一刻,那寒氣越發地冰冷了起來,並且以幾何級數的速度暴漲著,幾乎在一瞬間,胡光就感覺自己彷彿被凍成了一支雪糕。
奇寒剛剛發威,無數把小刀接著又降臨分割著他的筋骨皮,緊跟著是無數支羽毛襲上了他的癢處撓癢,於是,半分鐘之內,胡光也倒地不起暈了過去。
這詭異的情形,在瞬間就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混混,如果說,剛才面對著兩人的倒地,還有個桐山派第一高手敢發話的話,現在可真的沒有任何人敢隨便站出來說句話了。
終於,牛皮那大舌頭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打破了沉寂,“刀刀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心思算個靈巧的,還以為刀疤解決完楚雲飛之後,又有心剷除桐山派了呢,眼前三人這模樣,是不是刀哥給人家下了藥了?
刀疤本來不想出聲,可看著越來越多的兄弟都扭頭用疑惑的眼光盯著自己,只能皺著眉頭搖搖頭,聲音卻是異常地低,“不知道,不是我乾的。”
說完這句話後,又是一陣寂靜,等混混們發現牛皮和刀疤都說了話,也沒什麼古怪的時候,唧唧喳喳的議論聲就起來了。
甚至已經有人拎了管子打算出門檢視了呢,門窗上都是磨砂玻璃,看不清楚外面。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輕輕的笑聲,“哈哈,好啊,出人命了,我是證人,你們都不要走了。”
手纏紗布的蟲子第一個就跳了起來,“是他,是他,他沒死!!!”
蟲子雖然是靠著裙帶關係出頭的,不過他為了不讓別人笑話,平時做事是頗有幾分硬氣的。
能把蟲子嚇成這樣的,那還能有誰?自然是那個楚雲飛了。
屋裡的混混們對視幾眼,終於有個膽子大的拎了管子,放輕腳步向門口走去,誰想到沒走幾步,再次跌倒在地,悶哼一聲,扭動兩下就不動了。
這下大家就都明白了,敢情這事,是那個楚雲飛在門外搞鬼呢,看來那個胡光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居然能發現此人的到來,不愧是武林高人,雖然他現在躺的位置有點低。
現在這種情況,就由不得刀疤不發話了,他悶哼一聲,“哼,外面是楚雲飛?”
“叫飛爺,聽見沒有?”楚雲飛已經聽出了,這個就是刀疤的聲音,不過這廝到了這個地步還這麼搞不清狀況,或者說還要冒充好漢,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給他。
謝天謝地,老天居然給了他這麼個機會,可以把一屋子人都堵在這間小平房裡,要知道,弄堂內的平房為了安全起見,通常是隻有一個門和門旁的兩扇窗戶的,其他的都是牆。
其他幾間房裡的混混,為了史問天的緣故,都跑這間裡了,正是菜在鍋裡,由著他隨便夾了。
單是外面一個人,刀疤還倒不是特別害怕,問題是屋裡還有一具屍體呢不是?招來警察的話,地上那位胡光未必願意替他扛這全部的罪名呢,畢竟殺人罪已經不小了。
面對著這位隔牆制人,隔了門都能看清楚屋裡情況的高人,刀疤開始有點明白劉善為什麼叫他小心再小心了,這還是人麼?
再說了,那壯得像頭牛的史問天,被胡高人輕輕一掌就結果了性命,而兩個這樣同等級的高手趁他不備,全力擊中他,不過兩天時間,丫居然跟沒事一般,跑來報仇了!
想到這裡,面對這種非人的存在,刀疤不得不暫時服個軟,“呃飛爺,這次我刀疤認載了,有什麼指教,還請明說。”
正文第二百三十章人王現身
刀疤的話雖然這麼說,可做的動作正好相反,他衝一個手拿砍刀的傢伙努努嘴,示意他去挖房間另一邊的牆,左右不過是個再次試探的意思。
“你給我兩個億,幫我滅了桐山滿門,這樣咱倆就算扯平了,”楚雲飛在外面微笑著胡說八道,“呵呵,下次撞上,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