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基礎的長劍劍法。
想來,這麼多的弟子之中,有哪個可以一練就是九年的長劍,不學別的了?也就只有陸豐這樣的,因為不明原因,一直在道門的功法上得不到要領,不能進入築基,所以不得不一直學長劍劍法。同時,他也別無可學。
所以,長時間一個人的陸豐卻養成了不擅言談的“好習慣”!對著鄧姍的哭像,陸豐本來是想說幾句好聽的來哄她,卻張口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詞窮得厲害。
“豐哥真的傻了麼?還是真的不喜歡自己呀?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怕這個時候有多少甜言蜜語都得砸來。可是豐哥卻”鄧姍心裡這樣想著。
鄧姍努力地又擠出了兩滴眼淚兒,試圖等待陸豐能美言幾句。但讓她失望得是,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竟然總是欲開口說話卻硬生生地給憋回去,這是什麼個情況?
“豐哥!”鄧姍見這招不行,只好改變戰略。小哭了一會兒後,拉走陸豐的手往小溪邊上走去。
“姍妹,我看你今天也累了,不如你先回去”陸豐正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鄧姍很不友善的目光投來。
饒是陸豐有金丹期的身後,也不禁覺得後背發涼。
哼!
鄧姍哼了一聲後,把拉著陸豐的手甩開。既然一哭不好使,那就二鬧!
“把我支開,去找你的小師姐是嗎?”鄧姍這個時候可以放心地大喊了,反正旁邊也沒有人看熱鬧,不怕丟臉。
“姍妹,你這說得哪門子事兒呀?”陸豐有些心虛,照鄧姍所說的,他還真有回去找韓履霜的意思。但聽了鄧姍這麼一說,反倒不敢去找了。
“我說得哪門子事兒?你說我說是是哪門子事兒!”鄧姍似乎要發狂了一般,用雙手捶打著陸豐的胸膛。
但對於主修身體的陸豐,這一點點的捶打根本就是在撓癢癢。陸豐不明白平時嬌滴滴地姍妹,今天怎麼會這麼異常?
在陸豐眼裡,鄧姍是在為剛才的事情發洩不滿,只要讓她打一會,把那不滿的情緒發洩出去,就會沒事的。於是,與不理會鄧姍如何捶打自己,卻也是站著不動。不阻止,也不還手。
哪知,在鄧姍心裡更加鬱悶。在她想來,一個正常的男人見自己的紅顏知己如此發狂,就算不勸幾句,也得說幾句安慰話吧?可這個木頭疙瘩,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真的傻了麼?
捶打了一小會兒,鄧姍見陸豐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無奈只好放棄了。只是在想,那一會的三上吊應該如何去演?難道成真得去上吊,萬一豐哥還是像前兩次那樣,一點也不理會人家,怎麼辦?
鄧姍那小小的心眼兒,有些開始打退堂鼓,再怎麼說,一哭二鬧沒有成本,要是三上吊真發展起來了,可真會要命的。
陸豐看見鄧姍的情緒稍有穩定,才開始張口說話。道:“好點了麼?”
這一句話,真叫得了鄧姍的心坎上了。鬧了這麼半天,見陸豐都沒有反應。就算一開始沒有真情緒,現在也得有了。哪知就在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陸豐竟然說了這麼一句安慰自己的話。
“好點了麼?”
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說陸豐一直站在那裡讓她發洩情緒。當看見自己不打鬧了,才知道自己的情緒穩定而開始關心起自己。
鄧姍只覺得鼻頭一酸,眼淚兒又流了出來。原來,豐哥並沒有真的放棄自己,他還是關心自己的。
鄧姍微微地趴在陸豐的懷裡,她不敢太用力撲過去。她害怕,是的,她怕陸豐拒絕讓她抱著。
但是慶幸的是,陸豐並沒有拒絕。不僅如此,還反過來抱緊鄧姍,讓她更緊切地融入自己的懷中。
鄧姍只感覺自己像個幸福的小女人一般,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趴在豐哥的懷裡,該有多好?只不過,這一切好像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因為,就在剛才,同一個男人卻抱著另一個女人。哦不,是被另一個女人抱著。雖然僅是如此,但這也夠鄧姍嫉妒的了。
如果豐哥對韓履霜沒有意思的話,為什麼會讓她那樣的抱著?並且,一想到陸豐被韓履霜抱時那享受的表情,一股怨火又湧上心頭。
“告訴我,你今天是怎麼了?”陸豐扶正了鄧姍的身子,然後表情嚴肅地問道。
其實陸豐有些多此一舉,鄧姍這明顯吃醋的樣子,就算陸豐再傻也應該看得出來吧。但是陸豐就是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語言來安慰鄧姍,所以無奈只好先說些廢話了。
鄧姍噗嗤一笑,看著陸豐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就好像一